所以她这一咬，胤礽实在没法了，又气又满心躁动，不由把人捉过来抱着，又把她两隻胳膊全都搂住。

    没成想，程婉蕴便又趴在他耳边一个劲地说谢谢，说着说着没忍住又咬了他耳垂一。

    两人说说笑笑了门，亲卫和哈哈珠也乔装打扮，散在人群中。

    真的太开心了。

    她到自己正真切地活着，似乎一也不怕了。

    程婉蕴挣扎了一，就听太爷哑着嗓说：“祖宗，求你别闹了。”

    她一直觉着太爷的耳朵生得很可，他耳朵小小的，耳垂又很圆，摸起来乎乎，特别舒服。以前床单的时候，她只要一咬太的耳朵，他就会动得更厉害。

    见她乖乖不动弹了，胤礽咬着牙从枕底来那本《清心经》，念了两遍。

    程婉蕴瞧着他捂嘴笑起来。

    “二，咱走吧，”胤礽煞有介事地拉起她的手，“爷昨个刚发了饷，荷包鼓得很，今儿带你好好逛逛，想买些什么呀？”

    他居中，离的次数屈指可数，就是去了也担着差事，没空闲去外逛，当然，他更想不起来要去逛什么集市，今日对他来说，也是个新鲜的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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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笑得肚疼：“这是哪来的俗话啊？”

    了泥人、买了糖葫芦、挑了盒胭脂，还有一个说书的，一张破旧的木桌前聚焦了不少人，程婉蕴也拉着太驻足听了一会儿，说书人有一把好嗓，讲了许多笑话，逗得人群里爆发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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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忍不住钻太的被窝里，搂着他亲了又亲，直到太着气把她轻轻推开，再这样去，他就忍不去了。

    程婉蕴一也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逛集市，这回不仅让她大开界，还将她自打怀以来时不时冒来的担心、不安，全都随着这广阔天际、人来人往散去了。

    正值暮时分，夕正没青山，霞光映红了半边天，新月如钩也悄悄地爬上树梢，御两边小摊越发挤挤挨挨，已占据了大半条路，比之前他们回去时看到的又多了不少，胤礽便一手揽了她的肩护着，一手提着风灯，看着她像个孩似的贪看那些在他看来糙、平平无奇的小玩意儿。

    她也合着演上了，甩着帕：“二爷既然这么说，那我可得好好想想，俗话说得好，小孩才选择，大人全都要，那不如胭脂粉、金银首饰、衣裳鞋袜，都来上一吧？你可别小气！”

    听那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程婉蕴立刻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