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是无效，也不会闹笑话。

    随后，叫时辰还早，便又将德叫来，习惯地问了问那天找到了没有。

    德实在有些不明白太爷怎么突发奇想要找那得了天的，他可是听见天这两个字都心惊胆战，虽然他已经得过了。

    听到传召，德赶慢赶来，愁眉苦脸地跪来回：“请太爷降罪，才无用，在京里竟然找不到一正在天的，之前好不容易寻到一，却是已痊愈了的，上痘荚都脱落了，只剩些痘印，便取不到可直接在人上的脓疱。才想着再遣人京到外去寻，又怕路程远了，若是舟车劳顿，那病只怕寻着了，也不知会不会死在路上。因此多有顾虑，还请太爷示。”

    皇阿玛想来的人痘接术，已是最好的法了，只是连他也不舍得让额林珠用这人痘以犯险，在太医院记录的人痘接记录中，死掉的死刑犯约莫占了三四成，也就是说十个人里就有三个人因人痘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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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要得这痘，也殊为不易。”胤礽吃了一茶，将杯放到桌面上，皱眉：“你说的很是，隻继续往京郊乡、河北等地去找，一路也不必计较盘缠路费、价银钱几何，我再拨五百两纹银给你，你再派人去关外寻访打听，除了天，可有天羊？天的？只要能将那些得了天的畜生带回京城来就算你大功一件！回来还有赏！”

    胤礽便坐在书房里继续翻了翻医书，他这几日看多了各防治天的法，均是失败了的，没有一个法能彻底将天治。

    胤礽还没把这事回皇阿玛，他预备至少要将找到了，证实有这可能才写个详实奏折给皇阿玛参详，否则只有一个听途说的传闻，不足以取信皇阿玛。

    自打听说过痘可能预防天以后，他将边四个哈哈珠都派去找那天，四人如何安排则让德统派一切。

胤礽没多说，让额楚退了。

    胤礽暗自将这事儿记在心里。

    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如今后局势稳固，他并不希望贵妃事。贵妃膝没有齿序在前的阿哥，执掌后不会偏颇毓庆，反倒隐隐示好，但若钮祜禄氏有所不测，这权利全放在四妃手中，就有些不妙了。

    但主发话，就算是刀山火海他也得去。德在心里隻叹气，隻盼着那天能早现，这样他赶了差事，可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只是钮祜禄家的女人寿命似乎都不，孝昭皇后也早早就走了……

    德嗻了一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