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就是自己掐的。

    随后，程婉蕴着泡脚，就听外有说话声，没一会儿，青杏一脸疑惑地走来：“主，太爷打发来个小太监，说是给您送一瓶消散瘀的药膏……”

    程婉蕴接过那小瓷瓶，用手指轻轻挲了一光细腻的瓶，温柔目光落在上：“多谢太爷了。”

    自打太妃门以后，太爷来后罩房就只是坐坐了，只看看两个孩，和她说说话。

    她知他应该不来的，毕竟太妃才门没几天，老是往她这儿跑，要是落在旁人里又有话说了。

    但太爷还是这样的，他有时过来什么也不，就是关起门来抱抱她，他骨节分明的手一一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就像是无声地安她，没关系，他没有忘了她。

    程婉蕴静静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睛。

    两人就这样安静地待一会，似乎就能从彼此上汲取到力量似的，太爷亲了亲她额，又往吻她的鼻尖、嘴。

    他们换着气息，急切地从对方里寻找那熟悉的安定之，太爷也会不安么？程婉蕴的罗裙被直接堆到腰上，被太爷抱起来时，她在摇晃与破碎中恍惚地想。

    他似乎很想她。

    只是这份想念不再像以往那般光明正大、肆无忌惮了，他开始将这份想念埋得更了一些，他不再述诸于，而且化在每一连的神里，每一次关起门来短暂的愉里。

    胤礽逐渐清明又逐渐沉溺，他搂住快要倒在地的阿婉，让她转过来，双手撑在书架上，他扶着她纤细的腰贴了上去。

    哗啦啦……书架摇晃，程婉蕴日常看的那些画本都从另一掉了去。

    胤礽单手抵在书架上，他浑上得冒汗，神却是冷的，直到阿婉难耐回胡吻上他的颌，他才重新又温柔地捧住她的脸庞，一一轻轻啄。

    其实这时候的他，正被群狼环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