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少人对这事儿忧虑甚大，皇上说试了三年痘，竟然没有死亡的，谁信呐？之前试人痘的时候成天从痘房里抬来多少尸首！

    凭什么这天直接染在人上就那么厉害，先让得一遍再传到人上就不同了呢？这是因为得的天其实和人得的天不是完全一样的病毒，人们往往以为是被人类传染才得了天（就连程婉蕴也是这样认为），但其实可以理解为痘天与人痘天是同个祖宗传来的两兄弟，它们有血缘关系（也就是拥有相同抗原质）但却是两独立的病毒。

    所以之前太爷和太医们曾想过把得了天的人和关在一起，以此大量获得痘，但却发现并不大会被人传染，而且行给人痘，也会死。这才知阿婉故事里的那个传教士能够通过痘活来，不过是万分之一的凑巧罢了。

    最后太医们在多次试错走了弯路后，终于发现痘与人痘不大一样，而痘症状轻微，人若染上只会有轻微不适，但却可以同样获得抗人痘天病毒的能力！

    所以太医院就为了得到痘、保存痘而费尽心机，毕竟这玩意难寻！太医们在德带回来的那上取了痘痂，在犯人甲上，又要在犯人甲痊愈前赶从其上取得痘痂脓包，给犯人乙……以此循环往复，不可中断。

    幸好后来有个太医发现天寒地冻的冬季，能够时间保存痘痂，这才开启了低温保存疫苗活之路，再也不用为痘的储存与延续而烦恼了。

    但这些是没办法和每个人解释的，很多人说也说不明白，疑虑重重。

    但也有人觉着，皇上都敢让太爷的女痘，可见这痘是个好东西。

    里为了痘的事儿沸沸扬扬争论不休，但皇上正在兴上，东又定地了表率，连那蒙古小世也自告奋勇，要一起痘。

    因此也没人敢劝，只是渐渐的，有不少带着神秘彩的言越传越凶。说痘是从上取的痘，恐怕会染上其他的病，还有些言论像极了后世v信群里传的各洗脑包，比如就有人言之凿凿说“我的师傅/徒弟/儿就是过痘的太监，里给了他们每人二十两银的封费，但他已经现吃草、学叫的病了，他同寝的太监甚至上还两个神似角的包！”

    程婉蕴:“……”想象力太丰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