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程额娘这儿就不用这样，写了半个时辰，果然弘晳的嬷嬷就来劝了，弘晳把手上的字写完，就理所应当地搁了笔、洗了手，顺和他说：“大哥，我们去吃心吧，今儿吃挞哦。”

    他甩了甩酸痛的手，忽然生一羡慕来。

    “额娘好坏，尽使唤女儿面呢。”还没等弘暄说话，额林珠正好过来，故意生气地鼓起脸来，一副受尽压迫的模样，摊开两个小手转悠了一圈，“快瞧瞧我的手吧，都快磨茧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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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额娘对他学习上十分严格，是不会准许他功课了一半来玩闹的。嫡额娘平日里告诫他：“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人的勇气是如此，学问也是如此，一旦放弃再捡起来就不容易了，嫡额娘希望你要那一鼓作气的人，完了功课再玩，这样玩起来也安心，玩的时候也不用再惦记着功课了。”

除了用功还是要顾忌与手的健康，“等会让大阿哥、二阿哥去和旺财玩一玩，或是用心再回来用功。”

    两人一前一后来，心都准备好了，刚从麵包窑里起来的，还手呢，但就是这个时候是最好吃的，挞酥脆掉渣，里的又又，咬嘴里的香香的，一碰又好像化掉了，只剩甜滋滋的滋味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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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掏个手帕给两个孩脸手，弘暄闻到帕上淡淡的香味，笑：“程额娘，你这儿哪儿哪儿都香香的，连帕都香。”

    弘暄很是为难了会儿，才跟着放了笔，心想，在程额娘这里，就先听程额娘的话吧，准备的心也是程额娘的一番心意……

    程婉蕴愣了，也笑了，把手里的帕摊开给他看：“这还是额林珠绣的呢，她近来学女红，绣了不少帕和鞋袜，她现在手艺好了，回让她也给你送几个。”

    弘晳很喜挞的味，的、香香的又甜甜的。

    程婉蕴看着两个孩各吃了两个，又轰他们去院里跟旺财玩接球，跑一跑，看看外的草树木，闹来一汗，才让他们回来换衣服。

    程婉蕴忍不住揭穿她：“你少来，一个帕都能绣半拉月的，倒是天天拉去骑，你这手里的茧，还不知是缰绳勒来的还是绣绣来的呢。”

    里间外间也就搁了十八扇的屏风作为隔断，程额娘的话弘暄听得分明，他瞧瞧瞅了一弟弟，发觉他似乎一都不吃惊，理所应当一般，应该每日程额娘都是这样代的。

    弘晳的嬷嬷见怪不怪地应了，弘暄的嬷嬷犹豫了会儿才福了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