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卫委委屈屈地蹲了来，世爷那么大一块，这么大老远地背回毓庆去他明儿这腰估计就直不起来了。

    蒙古侍卫与其自小一起大，也是蒙古勋贵的儿，故而不大怕哈日瑙海，反倒疑惑地上打量：“世，你这脚也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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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祥：“……”从未见过有人提这样的请求。

    胤祥说不，轻咳一声：“你就当我手了。”

    哈日瑙海怒：“让你背你背就是，怎的话这般多？”

    哈日瑙海又挨了几拳才心满意足地用蒙语对侍卫：“背我回去。”

    胤祥笑了，等那疼的劲缓过来，拍拍衣裳站起来：“等会门要钥了，我还得去永和一趟，就不跟你在这扯闲篇了，回见吧世爷。”

    哈日瑙海恍然大悟，立即拉住了要走的胤祥，一脸真切地恳求：“那劳十三爷再来几，重一些，好将我这圈打成得睁不开的鱼泡。”

    哈日瑙海柔弱无力地趴在侍卫背上回了毓庆，正好是晚膳时分，本想去后罩房找程额娘好生诉诉苦，谁知刚门就遇上了门神一般立在那儿的何保忠，见了他就大呼小叫起来：“哎呦，世爷您这是怎么了？可是嬉冰摔的？不得了不得了，可得赶拿活血化瘀的药来开淤血！来个人，去后跟程主要几瓶好药，什么？程家三姑来了，主领着她一块儿去永寿找王嫔娘娘说话还没回来呢？噢，使了人来说要留在那儿用晚膳，还要打牌呢啊？哎呦这可就不凑巧了不是，没事儿，才这就去回太爷，开了库房来取药，世爷先回房歇息啊，才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胤祥奇异：“不是你打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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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日瑙海撇了撇嘴：“打又不好好打，招招都留着劲，没意思。”

了会儿，相互又有些沉默不知说什么，还是哈日瑙海先想起来小时候的事，问：“那会儿在上书房，你为什么打我？”

    胤祥接了，却指了指他的脸，低声：“你脸上的伤可别药，回了毓庆隻就着这张脸到我二哥跟前转上两圈，好消他心那夺女之恨，你日后才有好日过呢。”

    哈日瑙海想了半天，有不记得了，糊地应了一声：“好像是。”顿了顿，又问，“那你今天又为什么要寻我打架？”

    “等会。”哈日瑙海让一旁围观起哄的蒙古侍卫掏个牦油混天山红的活血化瘀伤膏来：“那脚踢重了，放着不回估摸要青上十天半个月，这药拿去，过两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