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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第一个的位置，椅挨着皇阿玛，他激动得手都抖了，喝酒喝得满脸通红，谁知后竟然被老八抢了风，他怎么能不气？

    这份谊，他牢牢记住了。

    他还以为什么大事呢，胤礽笑了，起拍了拍弟弟的肩：“这也值得你一路奔波过来？实在没必要，老八蹦跶就叫他蹦跶，你是知我的，朝臣我向来是一个也不结的。”

    他知二哥是在教他，但有时候真相太残忍了，皇阿玛到底当他们兄弟是儿，还是一张随时能打去的骨牌？

    “是……”胤禛睛有发。

    他心里虽然震动非常，但还是很听胤礽的话，壮镇定去乌拉那拉氏那问了她的起居，就又匆匆骑上快赶回木兰，他知那一番话是二哥冒着极大的风险教他，要把他从这些旋涡里拉来。

    胤禛白着一张脸去了，过门槛时，甚至脚还有些踉跄。

    “他边的人再多，也像这骨牌一般，都是虚的。”胤礽转过对胤禛说，对这个一向忠心于他，在他边那么多年的弟弟，在温和的面目吐一獠牙，“只要皇阿玛在，不论是我、或是大哥、或是八弟，谁都好，只要皇阿玛愿意，咱们几个兄弟都是那骨牌，隻消轻轻一推就全倒了……不必忌惮他，也不必嫉妒他，那戏词怎么唱的来着……”

    如今已经摆成了一条大大的盘龙。

    话还没说完，胤禛心里如擂鼓一般了起来，顿时跪了去：“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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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礽摇摇：“老四，你错了。”

    “见他起楼，见他宴宾客，见他楼塌了。”胤礽却沉声说，“一动不如一静，别被这虚幻扰了心神，回去你该什么什么，不必再过来了。”

    这话就是对他，也不能说！

    “听说你福晋有了，回去看看她，今晚就赶回去，不要在我这儿逗留太久，切记，若朝臣都站在老八那边，大哥绝不会放过他，只怕要有动作也是这一两日了，他不是能忍声吞气、君报仇十年不晚的人。你这时候来，反倒容易被当了筏。”胤礽把人一把拉起来，“这是掏心窝的话，你听了也就罢了，去吧。”

    “可是，二哥，老八边的人太多了……”胤禛也急切地站了起来。

    “不是老八边的人太多了，是皇阿玛如今不想动他，他才能有今天。”胤礽指了指外，他这个偏厅后的窗，正好能看见弘晋、茉雅奇和佛尔果在院里的空地摆骨牌，兴许是屋里摆不，几个孩把骨牌挪到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