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竟沙哑得不成样。

    尤其是容昭，还散了发。

    孟知凡用拇指抵着他的颌，往上一抬，迫使怀里的人白皙的脖颈，然后俯去，张咬住了他的结。

    “那过来。”

    容昭动了动，稍微放轻了力。

    …… ……

    小舟飘飘，终于，不知撞到了什么，微微一震。

    但那红的尾、凌的发丝衬着冷淡的神，还有红破的……孟知凡觉得自己此时的心声实在有些鼓噪，便移开了目光。

    准确来说，是一个拎着另一个。

    “嗯，不会拽疼你的。”

    容昭的脸很臭。

    “没什么……咳咳，没什么。”

    他皱了皱眉，抗议：“我不喜这个姿势……”

    话语戛然而止。

    “教我。”容昭想了想，大方，“再依你一件事。”

    -

    ……

    于是容尊者欣然拎起自家凡人，飞快地离开了云镇。

    容昭依言靠了过去，被孟知凡揽着腰抱在怀里，轻轻一转，又压在了船舷边上。

    暂时没工夫搭理他。

    容昭从他怀里爬起来，镇定得仿佛只是在怀里打了个盹。

    嘴红，还破了。

    小舟四分五裂。

    “……”容昭正在“刚被咬了一但不记得什么觉了大概很普通吧”和“可是船都炸了万一很舒服呢要不回去再试试”之间摇摆。

    年少不得之

    容昭闻言抬起眸：“你帮我洗？”

    “我帮你把发洗净。”

    乌黑的发滴着，沾满了浮萍和藻，一直垂到脚踝，即便用灵力烘了也无济于事。

    两人几乎同时回过神来，眨了睛，恢复了清明的底重新倒映对方近在咫尺的模样。

    须臾，他扶着树闷闷地笑起来。

    “……轻。”齿撕磨间，孟知凡温柔地低声，“容昭，轻。”

    容昭的发太了，自己洗起来总是容易拽到。

    孟知凡拧衣摆，甩甩手，抬：“我们回淬玉山吧。”

    莲湖传来一声响。

    夜风习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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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瞧着都很狼狈。

    但也只是一。

    他迷失其中，说不清到底是喜接吻的新鲜，还是喜和这个凡人接吻。

    ……

    片刻之后，某远离喧闹夜市的湖岸，爬上来两个哒哒的人影。

    容昭胡地想。或许可以找其他凡人试试看。

    容昭有意犹未尽：“这就完了？”

    不过这个念只是一闪，很快便湮灭了。

    淬玉山的小院里上了灯。

    沉了。

    话音未落，他便愣住了。

    /舐，再用牙关轻磨。

    比孟知凡更好的凡人，太难找。

    孟知凡被拎到岸边，呛一，咳嗽两声，什么心猿意什么躁动旖旎都被湖洗了个净。

    “你笑什么？”

    毕竟不小心灵力失控炸裂了小船的是他自己、离证飞升只差一步的堂堂尊者，说去很没面。

    “还有。”孟知凡没看他，只是望着船舷外莲叶漆黑的剪影，“还想学别的？”

    “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