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课本没有带，我去到学校的时候，正巧看到他来。”

    “一只兔而已吗？不是的，那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罢了。”应烛转过，嘴角是上扬的，泪却沿着滴在白衬衫上，洇一个个小圆来。

    计划

    应烛不再是楚云绎所认识的那个应烛了。

    “你的计划里，要我些什么？”楚云绎问他。

    “很简单。”应烛说：“就是什么都不，通俗可以理解为见死不救。”

    应烛告诉他，白先生这些年每况愈是因为心脏了问题。

    “他每天都要吃药，而我在几个月前——”应烛轻笑了一声，“换了他的药。”

    “什么？”这完全不在意料中的回答叫楚云绎十分震惊。

    见他的如此反应，应烛却说：“很惊讶？你的药也是我换的，不然你以为自己还能这般脑清醒的同我站在一吗。”他从冷柜里拿一瓶酸，思索了一又多拿了一瓶。

    怪不得那药是甜味的。

    楚云绎低看着应烛，“你胆这么大，就不怕被发现吗？”

    “当然害怕。”应烛说：“所以我要保证万无一失。”

    应烛的计划很简单，他早就把白先生治疗心脏的一半胶里的粉末替换成了面粉，真假混吃。

    白先生这人疑心病重，他不信医生，只信任自己调教来的应烛，连药也只吃应烛拿给他的。

    这段时间白先生发病越来越频繁，只不过白家上，太多双耳朵在听，太多双睛在看。

    “他每次发病都能得到及时救助，我明白如果仅仅只靠换药让他病发亡，还不到。”

    他们结了账，站在超市门，太火辣辣悬挂在半空中，应烛说完这句话一气喝完了一整瓶酸，把瓶扔到旁边的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