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停了脚步。

    “然后凡没忍住，看了完整的聊天记录，你知多幻吗？她跟慧文说，那就是个刚成年的女孩，韩放个老王八，年纪都快比人小姑娘大一倍了，跟人家玩网恋！”

    “要不说凡就是凡呢，换我我就直接打回去了。凡没有，我听她跟慧文说，她本来打算先这事儿，跟韩放谈一谈。但是呢，还没等她找韩放谈呢，前一天晚上她用韩放电脑给薇薇载儿歌，突然有条聊天通知就弹了来——对方说，我明天就到京城啦，我们见面吧？”

    “然后凡就回了一句，好。给小姑娘发了个时间地——我是真佩服凡，都这样了，她居然还能滴不漏地挑了个韩放参加论文答辩，没法接电话看手机的时间。然后她删掉了这几条聊天记录，给韩放吃了两颗褪黑素让他早睡，轻轻松松就把韩放给糊过去了。”

    我：……

    手机被甩去两米远，小葵抬，对上两张惊愕的脸，哭无泪。

    “对对对，就你这个表，我估计我当时在厕所隔间里也是这表——凡说，她听见韩放这话就心里一个咯噔。但她什么都没表现来，扔了垃圾就转上楼了。一直到晚上韩放睡着了，她才起来查了韩放最近的所有通话记录，电话的，微信的还有qq的，然后顺藤摸瓜地找到了那人的社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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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小葵说她也不知当时怎么就脑一，一句“凡，我也陪你过去吧”就脱而。

    况真的不能更糟了。小葵忍痛从地上爬起来，凡早一步拾起她的手机，递还给她。小葵说自己接手机的时候手都哆嗦，只想跪来抱住凡的说凡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

    “万一、万一场面不好看了，我还能帮帮你。别的不说，我跟小姑娘还是有共同语言的，没准事不是你想的那样，有必要的话我跟她谈谈，把事捋捋清楚。”

去睡觉了。”

    慧文跟凡关系最好，她一直好言好语地安抚着，说要陪她去。在慧文的安，凡慢慢止住了哭泣。小葵听得外面没声了，本想先推开隔间门看一两人走远没，谁料坐得太久，麻了，方一起，一个趔趄，连人带手机咣当从隔间里摔了去。

    我：……

    这意外劈得凡六神无主，能撑着先不打草惊蛇，已经耗尽了她全的镇定。想想午还要去见这么一个“敌”，要跟她当面锣对面鼓地质证“谁先上的谁”，凡就控制不住绪。

    我：……

    但这时候装没听见也太拙劣了。小葵讷讷不能言，凡则浮潦草地冲她了，转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