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京城吗?或许我们可以见面详谈。”
倒是每年的冬天,他都会在同样的位置拍一张雪景的照片。那是扇窗,窗外正对着一片空地。空地四周有路灯。每一张雪景照片里都缀着不同颜
羽绒服的人,他们在空地上站着,在落雪的
椅上坐着,在说话,在买
狗,在等车,在拥抱,在接吻。
我从蓝一洄的朋友圈里退来,返回对话框,就这么一会儿,他已经给我发了好几条消息。
都怪和将信读得太
,我便冲动地一脚掺和
来,实际上,我并不知
蓝一洄在谢盟的心里占几斤几两,就如没人知
谢盟在十年前的
圈里到底排老几。
这个蓝一洄,看上去就像是个一丝不苟井井有条的理工男。
……我的心在发
哀嚎。抬
,我把蓝一洄的聊天界面举到谢盟鼻
面,问,“你还想见他吗?”
年年岁岁景相似,张张图里人不同。
“我要找的人叫谢盟。如果你对摇圈比较了解,可能也听过这个名字。”
“苏老师,你好,我是给和老师投稿的听众,我姓蓝。”
谢盟混圈,其实混得稀里糊涂的,因为他既不会编曲,也不会写词,更不会乐
。虽然有一把好嗓
,但那只存在于
相传之中——就是那些偶尔来酒吧跟他喝大酒聊天的老
人,喝
了就拍着肩互相
捧,说,老谢那嗓
,但凡当年
,现在就没xx、xx、xxx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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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盟的视线略过报截图时一顿,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轻笑
:“哟,哥那会儿居然这么有名呐?”
当然,也有可能,只是我突然想找个由,给
和发个消息而已。
我真是……好想狠狠自己一个耳光——叫你多
闲事,傻
了吧?
大时刻的记录——硕士毕业的,博士毕业的,领到工牌的,项目取得展的,还有,宣布放弃一切回国的。
8
谢盟就那么看着他的朋友圈神,而李梦川则静静地看着他。我的手机在台上振动,发
呲拉呲拉绝望的颤音,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机递给我,说,谢谢。苏老师。
“和老师跟我说你想采访我,你们的媒
受众是面向全国的吗?”
有回忆、怀念、眷恋的神一闪而过,之后,他便低
继续工作,也没说到底见不见,徒留我尴尬地举着手机。
潦草而不经心的拍照技术并无损于他的英俊。但我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对谢盟念念不忘——亦或是说,我很难想象谢盟曾经的人是这样的人。怎么说呢,二哥这
游戏人间、满嘴没个正经的人,
理说一般理
的、有条理的人都很难容忍吧?
面是几张截图,俨然是十来年前的一些演
报
,里面边边角角
着谢盟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