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怎么说？”

    金成璧的表从拧变成了屈辱：“对吧？我当即就懵了，一脚给他踹了去，我说雕你二叔三叔和舅舅，你他妈要不是白少鸢你爬老床什么？你要是白少鸢，咱俩这叫旧复燃，你要是白少雕，这叫职场扰。你自己选吧。”

绝只建立单纯的工作关系，我连调职申请报告都打给白少雁了。谁料去了餐厅，白少鸢压就对他的工作容没兴趣，倒是围绕着他金成璧以前的工作和生活，东拉西扯了不少闲话。

    “不是！没有！——所以这才是问题的重！”金成璧的表十分拧，“床都上了，但丫死活不承认自己就是白少鸢你知吧？！我也以为都这样了，丫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就问他，少鸢，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而别。结果丫直接给我整了一句，金总监，你是不记事儿了吗？我是白少雕。”

    我：……

    “金总监。上来。”

    “哎行行行，你俩复合了，我知了。”我如果有罪，请降三倍工作量惩罚我，不要让我大中午的听这酸臭的恋故事。

    白少鸢这人大概有受倾向，金成璧兢兢业业当打工人，他不乐意，金成璧呲他，他反而带劲得很。那些网上瞎发表的评论啊、夜卖发言论啊，每每把金成璧搞得一个六个大，冲他办公室跟他理论，让他删动态闭嘴，白少鸢就会变得很好说话，有商有量，末了再安排一顿“工作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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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啥也没说，就那么看了我一会儿，然后穿上衣服就走了。这不这几天又差了，也没叫我。然后，今天，我收到了白少雁的邮件，通知我周调回总上班。”

    工作餐吃着吃着，金成璧就成了白少鸢差班底的固定人选。每次白少鸢差，都得把“金总监”挂件似的带在边。

    之后的几天差，金总监就搬到了白总的房间里。而那次差回来之后，白总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上车回家，其他差员工则各回各家。而是上了车，当着众人的面：

    话还不是什么好话，白少鸢好好说着说着，突然就蹦几句尖酸刻薄话刺一金成璧。到底是两人曾经有过一段，又兼着不在办公室那么严肃的地方，金成璧一忍再忍忍无可忍，终于卸打工人的卑微重担，夹枪带地反了回去。

    12

    众目睽睽之，金成璧只好着上了车。司机调转车，车径直开到了金总监家楼。

    然后有次差，见完客回酒店，大约是因为业务顺利，大家心都很好，白少鸢又一路嘴贱聊逗他。金成璧被逗得有急了，酒店走廊上轻轻锤了他一，骂：“你踏狗改不了……”话没说完，人就被推到墙上，不由分说被迫承受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