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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晓风去了学校对面的李记粥铺，勤劳的老板果然在营业，并无比地送了他两个茶叶，祝他新年快乐。

    他拎着双人份早餐，在冷空气里不停咳嗽，脚步匆匆回到家里。

    一推开门，他看到被整整齐齐叠在沙发上，标准得像豆腐块。

    地面有些发，昨晚被踩脏的地板已经得净净，厨房里一直接不良的电灯也修好了，正稳定地发光发。

    而那个差冻死在路边的病号不见了踪影。

    徐晓风：“……”

    买的包得吃一整天了。

    第2章 梦

    俞洲重新回到洗衣店。

    了一整晚的雪，洗衣店的闸门已经被积雪封锁。他拿门的铲把雪铲开，从兜里掏钥匙，和昨晚一样，开了半天也没打开。

    门从里面反锁了。

    后背还在火辣辣的痛，被抢走的手机一时半会也找不回来。俞洲抬看了看二楼，嘴缓慢地拉成一条绷的线。

    他绕到店后，开始沿着雨棚往上爬。

    昨晚也爬过，雪太大，地面，发烧夺走了他的大分力气，没到雨棚就摔了来。但今天似乎得到了新一年的眷顾，他顺利地爬到了二楼，看到窗没有关。

    他从窗钻家里。客厅没有开灯，空的酒瓶了一地，沙发上丢满了女衣，一支红掉在地上摔坏了，被踩得到都是鲜红的脚印。

    俞洲脸冰冷。

    卧室里传来一男一女嬉笑的声音，他捡起一个酒瓶，走到门，一脚将门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