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风终于发现俞洲的声音是哑的。

    他走到路边，单手给俞洲买了一瓶，让他嗓。

    “刚才医生帮我正回去的时候有疼，”徐晓风说，“现在已经没什么觉了。”

    俞洲思绪已经被负面绪无限放大，竟在此时产生了一个莫名又唐突的念；

    应该找一个安全屋把他藏起来，这样他就永远不会受伤，也永远不会被人觊觎，更不可能有机会不告而别离开他的世界。

    “小洲？”

    俞洲拧开瓶，仰喝完大半瓶，浇灭这些蠢蠢动的念。

    燥沙哑的嗓稍微回复一，他：“都怪我不好，那个球传得太心急，如果……”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这个病？”徐晓风打断他。

    俞洲嘴还保持着张开：“……什么？”

    “把大事小事都往自己肩膀上放，”徐晓风拍拍他的肩，“能不能有未成年的自觉？”

    俞洲慢慢把嘴拉成一条线：“你总是把我当小孩。”

    徐晓风笑：“不是小孩，都有了女朋友。朵儿刚才都要急哭了，你也不安她几句？”

    徐晓风本意是活跃一气氛，没想到俞洲听到黄朵儿的名字之后脸更加难看，他把剩半瓶也喝完，到回家也没说话。

    晚上，陈乐瑶和陆新浩打电话过来：“老师你的手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徐晓风把医生的话转述一遍。没多久，黄朵儿不知在哪问到了他的号码，也打了过来：“徐老师，今天真的太谢谢您了，您的手没事了吧？”

    徐晓风：“没事，老师应该的。”

    俞洲正在洗碗，听到这句，不兴更加一层。

    这句话徐晓风曾经也跟他说过，一字不差。

    客厅里的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徐晓风最后问：“要和俞洲说两句吗？”

    俞洲动作一顿，电话那显然在连连拒绝，徐晓风一句是：“好，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