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风一开反对俞洲，教导主任上有了底气：“对，晓风你和他好好说，这样的机会我一辈都没遇到几次，一定慎重考虑，我肯定不会害自己的学生。”

    俞洲神平静，被这天大的喜事砸在上，却看起来没多兴，又问了一遍：“京大招生办的谁打电话过来的？”

    一直没说话的俞洲忽然开，打断了主任的话：

    教导主任：？？？

    “不用。”俞洲说，“谢谢主任。”

    “什么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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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地，办公室陷安静。

    徐晓风：“我晚联系联系之前的同事，让他们帮忙实一。”

    “你说什么？”他震惊地看着俞洲。

    教导主任立刻笑：“对对，徐老师也在这儿呢，他应该对这些很了解。你们师徒两人也算是有缘分，最后说不定还成了同校的师兄弟！”

    “你……你不保送，”教导主任的睛越瞪越大，有限的教学生涯第一次见连京大保送名额都不要的疯，“那你还想考什么样的学校？不都到了吗？”

   他笑了起来，用力拍了一俞洲的背，比自己拿了少年班录取书还要兴，眉间全是骄傲：“恭喜！”

    俞洲转过来，看向徐晓风，：“不用问是不是真的，我不保送。”

    教导主任也与有荣焉：“我们学校已经连续两年没人考上过尖院校了，何况是保送。我刚已经和校也说了，准备给徐老师和小俞都申请一笔奖金……”

    俞洲放缓语速，又重复了一遍：“我不保送，我要参加考。老师帮我回复他们，这个名额不用给我。”

    主任急得差没起来：“专业不喜可以去再转啊，省我们有什么好学校？985加起来都没三所，好男儿志在四方，你的成绩待在省不是白瞎么？多好的机会！俞洲，你别犯傻！”

    徐晓风拉住俞洲，也皱起了眉，：“先别拒绝那，我和俞洲好好聊聊，现在就决定太草率了。”

    主任一雾，不知他问这个什么：“一个女老师，姓黄，怎么了？”

    想了想，他以为俞洲怀疑电话有假，又：“她还说近期还会有同事来我们学校一趟，跟你当面聊聊，我们也查过号码，确实是招生办的，应该不至于作假。”

    主任还沉浸在喜悦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

    徐晓风笑了笑：“嗯，谢谢主任。他们不是要来这里招生么？当面聊过再决定也不迟。”

    教导主任：？

    俞洲：“我想优先考虑省的学校，而且保送会限制专业选择。”

    “谁打电话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