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徐晓风眉越皱越，打断他的话，“表白？”

    顾思博抬脚朝徐晓风走去：“我和徐老师有话要说，你等我一。”

    “徐老师，”他换了一个说法，“我这次是为你而来的。你需要助手吗？我可以和你一起霍林猜想，在京市也行，或者我辞职来知海县也行。”

    顾思博：“你们聊完了？”

    徐晓风听得慢慢皱起眉。

    “是的。”

    顾思博对上他冰凉的睛，缓缓气。

    如果是平时，徐晓风会很乐意跟他聊聊专业的东西。

    徐晓风愣住：“……你疯了？”

    “嗯，”顾思博说，“我疯了。我给你发了那么多表白的话，为什么从来不回复我？你不喜我的课题？还是不认可我的数学能力？或者纯粹对我的相不兴趣？我必须见到你，和你当面……”

    顾思博往前走了一步：“我喜你。这样的表白。”

    顾思博比他快一个，他推了一镜，看着徐晓风光洁的额，：“我看了你年初发的那篇论文，写得非常。”

    “嗯，走吧，”宋秋垂丧气，“早回去休息，明早的飞机。”

    宋秋心里骂了一句，走到几十米开外的空地，烦躁地了烟，一边一边盯着他们那个角落看。

    他微微皱眉，顾思博经过他边时特地停脚步，低看了他一，调：“我和他单独说。”

    晚自习最后一节课的课铃响了，鸦雀无声的校园瞬间活了过来，教学楼变得人声鼎沸，但木后的影依然安静隐秘。徐晓风着瓶，心极不愉快：“顾老师找我有什么事？”

    接着，他语气平缓镇定，对徐晓风的论文行了达十分钟的赏析，表达了自己对其中一些证明思路的想法。

    “我刚才说那些，是为了表达对你的赞，”他又，“从我第一次见你起，我便时常觉得，你会不会是数学在这个世界的拟人化，才会如此的聪明，丽，对称，纯粹。”

    宋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他脑中一片混：“你是男的，表……什么样的白？”

    但今天，他先是和宋秋差吵起来，等还约了俞洲去吃烧烤，越听越不耐，最后开打断他：“还有没有别的事？”

    徐晓风：“……”

    他奇怪地看向顾思博，不知他到底想表达什么？这几年学术到脑问题了吗？

    顾思博的手指动了动，看起来想摸徐晓风的脸，但是忍住了：“我在微信和你表白了两年，你一次都没有回过。”

    顾思博一顿，又推了一镜，然后结轻轻动，沉默了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