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了，”他投降，“反正不是那个意思。”

    俞洲笑了一声：“嗯，这就对了，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他走到徐晓风后，手放在他的肩，俯去看电脑上的容。

    电脑页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和数字，俞洲尝试读了几段，只能略地看懂是在讲什么立几何的证明思路。

    “整理完了吗？”他问。

    “嗯，写完了，现在在检查，准备个月复完投期刊，”徐晓风移动鼠标，“这一块跟你们的学习容也有关系，你能不能看懂？”

    俞洲拖来一把椅，坐在他边，开始更仔细地读，读着读着拿一张草稿，简单地画了一自己对这几段容的理解。

    一涉及到专业领域，徐晓风周的氛围便会发生变化。他接过俞洲的草稿纸，修正其中的几个错误，然后以尽量简单的方式讲解给俞洲听。

    这是完全超纲的知识，但俞洲听懂了。

    两人片刻，徐晓风去倒掉变凉的泡脚，然后顺手给俞洲也打了一桶，促：“你该寒假作业了。”

    俞洲觉得好笑：“怎么觉你今天看我特别不顺，总要打发我回次卧？”

    徐晓风努力不心虚，严肃：“不，我只是在监督家里的三生学习。”

    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关心学习，趁俞洲泡脚的功夫，他给他了一张定制的数学试卷，专门针对俞洲比较薄弱的地方，让他今晚完。

    俞洲听话地回次卧写试卷。

    关上门后，他听见徐晓风在客厅里来来回回地走，一会儿拖地，一会儿收拾东西，一会儿厨房夜宵，没个消停，折腾到快半夜才去了主卧睡觉，似乎害怕又梦到什么。

    俞洲在房间里勾起嘴角。

    他写完最后一数学题，合上试卷，轻手轻脚去洗漱，路过主卧的时候看到主卧已经熄灯了。

    他没有打扰徐晓风，洗漱完回了自己床上，拿过那条蓝的围巾，放在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