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洲也不眨地死死盯着他，他知，但没敢抬。

    俞洲却神自然，像是和同龄人提起某些心照不宣的话题，闲聊般开：“你初中的时候住过宿吗？”

    他能觉到手指上每一颗茧的形状。

    徐晓风还没来得及松一气，更大的刺激把他从淹没。他的瞳孔剧烈收缩，不可思议地看向俞洲，后者用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骨节分明的手指过他的脸庞，和过某的动作一模一样。

    “我一刚学时住过一段时间，”俞洲说，“六个男生住在十几平的寝室里，浴室也是共用的，夏天的时候太，经常有人光着洗完澡来，然后其余人就会边哄笑边讨论大小这话题，低俗又无聊。”

    他的注意力全在俞洲轻轻挪动的膝盖上，大脑一片混，不空去思考他说这个的目的，有些涩地说：“我不知，你……”

    额角开始汗，呼在加急，所有官都是陌生的，活到这么大，他第一次知男生和男生之间会这事，尤其对象还是俞洲。

    徐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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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正常的吗？

    俞洲握住手。

    俞洲从没有被生惯养过，很小开始苦力赚零用钱，手上的茧剥落了再重新生，最后变得薄而。

    徐晓风猛地一僵，条件反地往后仰，又被俞洲掐断后路，退无可退，只能震惊地睁大，脸上写满难以置信和尴尬，耳垂红得要滴血：“你什么？”

    徐晓风僵着不敢动弹：“没有，怎么了？”

    时间被无限拉，心越来越快，也越绷越，徐晓风实在无法承受，用满是汗的手去推俞洲：“你……放开。”

    徐晓风没有听懂。

    他一张嘴，差没控制住发奇怪的声音，于是立刻将嘴重新闭上。

    他现在没法思考，不能判断这行为正不正常，只知自己快疯了。

    而徐晓风的手截然相反，掌心细腻，指腹柔，哪怕是偶尔自己理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带着轻微疼痛，又极度刺激。

    离得太近，他们的温和气息都在一起，俞洲的心甚至比他的更快。

    他继续：“有时候浴室不够用，室友们会两个三个一起去洗，极偶尔还会互相帮助，发学业的压力。所以，这些都是男生间很正常的事，风哥不必觉得奇怪和尴尬。”

    徐晓风瞬间什么都听不到了，还保持着伸手去推的姿势，大脑里面彻底空白，无意识抓住边人的手臂，在上面留指甲的划痕。

徒弟闯了什么祸。”

    俞洲移开膝盖。

    俞洲毫无征兆地抬起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