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二十分钟才走到停车场，俞洲中途打电话给他，他想得太神，一时没有留意到。

    刚找到自己的车，停在对面的一辆白宝忽然闪了他一。徐晓风没反应，伸手去拉车门，宝直接摁起喇叭。

    徐晓风终于抬起。

    对面的宝开了车门，一个熟人从驾驶室大步迈来。

    ……顾思博。

    “晓风！”他目光灼地盯着徐晓风的脸，“你终于回来教课了。”

    一看到他，徐晓风便想起他重伤躺在病床上的照片，被徐岚夹在俞洲的档案袋里，作为俞洲对他人造成人伤害的伪证。

    脸开始变冷，徐晓风冷淡地朝他：“顾老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顾思博立刻伸手挡住他的车门，声音里带着不正常的狂，睛微微发亮，：“我看了你关于霍林猜想的论文，真的太彩了，看得我一礼拜没法睡，被你的证明思路震撼。”

    徐晓风：“谢谢。”

    “我把你的论文打印成幅海报，将整个卧室的墙贴满，每天睡前都会一张一张仔细地读，现在已经可以从背诵。晓风，我真的很……景仰，嗯，景仰你的才华，中午有空吗？我想跟你再聊聊论文里的容，保证只聊论文。”

    徐晓风：“……”

    他又不合时宜的想起心理学同事说的话。

    “真正的跟年龄别都没有关系”。

    他前就站着一位号称得死去活来的男，但无论怎么看，顾思博得都是数学，大概把他当成数学在现实世界的某化。

    他心中生淡淡的厌烦。

    “我还有事。”他说，“请松手。”

    顾思博也不眨地看着他，反而把车门握得更，腔起伏，似乎在努力压抑心中的绪，很怜惜地问：“是不舒服吗？今天开会的时候看你一直没神，脸也很差。状态不好还是不要开车了，我送你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