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躲开俞洲的视线，呼急促几拍，不再说话。

    俞洲把脸埋他的肩，从骇人狼变成了吃饱喝足的小狗，眷恋地靠在他怀里，似乎想永远沉溺去。

    徐晓风心中又一次涌陌生的绪，忍不住伸手回抱住他。

    “你没有拒绝我，”俞洲说话时腔嗡嗡振动，“我就当你会尝试迈第一步。”

    这句话说得有些忐忑和不确定，哪怕他掩藏得很好，徐晓风还是听来了。

    在俞洲醒来之前，他已经想了很多。关于昨晚自己的无可辩解的反应，关于对顾思博和对俞洲的不同态度，以及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他在想，恋人还是家人真的很重要吗？如果不重要，他完全可以选择一个让俞洲更安心、更兴地相方式。

    更何况他的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单纯。

    徐晓风沉默片刻，想着俞洲在病房里发疯的模样，慢慢像定了什么决心，：“我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俞洲在他的锁骨不轻不重地咬了一，留淡淡的印。

    “想要的答案找到了吗？”他哑着声音又问。

    徐晓风安静几秒。

    被打开过的不适还残留着，但他回想起那些疯狂放纵的画面，脑里只剩让人发麻的恐怖快乐。

    他顿了顿，一板一地说：“我承认我对你存在超家人界限的望……”

    俞洲猛地抬起，睛直勾勾盯住他，和昨晚面对面亲密时的目光一模一样。

    徐晓风心一，胃里烧起意，又一次耳朵红了，把接来要说的话忘了个净净。

    俞洲只凝视着他，见他不说，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徐晓风了燥的嘴，“会如你所言，尝试迈第一步，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