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洲今天过得兵荒，刚沾枕便困意，小声促：“风哥，快来。”

    徐晓风关了灯，只留一盏昏暗的阅读灯，掀开被躺床上。

    睡在另一边的人像闻到了味的鲨鱼，不动声地迅速靠近，揽住他的腰，将他搂怀里，慢慢闻着混了沐浴味的檀香，终于心满意足：“晚安，礼我很喜。”

    “嗯。”徐晓风，“睡吧。”

    俞洲闭上。

    徐晓风过了正常睡觉的时间，反而毫无睡意。

    他躺了一会，尝试睡无果，于是脆撑起，就着不怎么明亮的阅读灯光打量枕边人的脸。

    俞洲的呼很沉，睡特别快，大约已经累到了极。徐晓风缓慢又仔细地打量他，欣赏完对称的五官和线条，意识地又算起了他的脸函数。

    算着算着，他心中忽然轻轻一动，仿佛被看不见的东西动了灵，脑中冒无数近乎天行空的想法。

    他膛开始发，神经也兴奋了起来，忍不住悄悄伸手，在俞洲脸上轻轻笔划。

    指腹从额笔划到，熟睡之人连都不曾动过一。徐晓风更加无所顾忌，开始以他的肤黑板，写起了刚刚涌上的新的证明。

    写了不知多久，他的越来越顺，专注力越来越，拿指腹当笔，在俞洲柔的脸颊反复书写，盯着那块肤连睛都舍不得眨。

    连俞洲不知何时睁开了都没发现。

    两人自顾自地“对视”片刻，俞洲勾了一嘴角，没有打扰他，将睛重新闭上，让他继续在自己脸上笔划。

    等到迷迷糊糊睡一觉醒来，他脸上的，徐晓风居然还在写。

    俞洲困倦地抬了一，瞥到墙上的夜光挂钟，显示时间是凌晨三半。边的人换了一个姿势，几乎是半趴在他上，书写范围从他的脸颊扩展到额、膛甚至手臂。

    明明什么痕迹都留不来，他却写得极为认真，似乎真的在通过无形的字和图形推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