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晓风：“我又不是专业的心理治疗师。”

    徐晓风终于肯再次抬和他对视，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绷的到现在才真正放松来。他把手收回，靠柔的餐椅里，看着俞洲一直笑。

    徐晓风：“我很兴你能够直接将这些话说来。”

    俞洲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脸开始变得苍白。

    徐晓风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去看他的刀疤，表带不够宽，从他的视角看过去，仍然能看到狰狞痕迹的一角。

    俞洲“嗯”了一声。

    俞洲：“我其实从没有在乎过医生们的评价，我只在乎你有没有觉好一些。”

    “我的？”

    徐晓风听着，慢慢笑了。

    俞洲笑得有些勉：“对我来说确实是个挑战。那你的回答呢？”

    徐晓风也笑了笑，努力让自己松懈来，将报告仔细叠放好，：“评估结果很好，看来之后很一段时间都不需要再去心理诊室消磨时间了。”

    徐晓风淡的瞳孔里映着他的影，清澈又专注，仿佛神明手中能让人无从遁形的照妖镜。

    徐晓风望得有些久，似乎想透过他的外表看到更的什么东西。俞洲微微偏，问：“这么看我什么？”

    他的手腕了徐晓风很多年前送他的那块手表，正好遮住刀割的伤疤，目之所及的地方再没有瑕疵。

    徐晓风回过神来，收回目光，看向那块手表，：“一眨你已经成大人了。”

    俞洲覆住他放在桌面的手背，问：“你的评估结果呢？”

    徐晓风将那份报告卷成，随意包里，认真：“我的评估结果或许没有医生那么乐观。说实话，俞洲，晚上在你家睡觉时，我仍然会梦到你躺在医院病房上，血从手腕不停来，满整条走廊，每次醒来都是一冷汗。”

    两人在桌的不知不觉中已经贴在一起，是一个很亲密的动作。

    俞洲笑：“不是在看报告吗，怎么忽然有这想？”

    “你后悔了吗？”徐晓风的手指穿过表带，抚摸凹凸不平的刀疤，淡淡问。

    俞洲沉默两秒，无法确定前人希望听到什么样的答案。

    徐晓风脸上的笑意加。

    “别这样，”俞洲吐一气，“我会张。”

    他不知觉间挪开视线，垂睛，凭借直觉：“能把你留住，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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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洲收手掌，扣住他的手指：“会不会仍然对我到失望，和我同床共枕的时候会不会噩梦，会不会因为我曾经的错事至今惴惴不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