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齐大伟和苗有发没有异议，魏檗也只能同意，心里暗暗咬牙：将来我当了领导，一定安排九之后再发。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魏檗打着哈欠去镇政府大院堂吃早餐。

    堂只有一个屋，里面摆了几张木的桌椅板凳，只有镇里的书记和乡才屋坐着吃饭，其他人员都端着碗在院里的泥台边上蹲着吃。

    每人端一碗稀饭，拿两个馍，咸菜放在平地中央。

    魏檗不想蹲着，她把馒撕开，挟一筷咸菜放过在里边，离说的人群稍远一，端汤站着吃饭。

    于明忠和汪山、齐大伟、苗有发几个蹲成一个圈，看到魏檗远远站着，汪山蹲着往旁边挪了挪，空来一个人的位置，招呼魏檗过来一起。

    “不了不了。”魏檗连忙摇，表示已经吃饱了。

    齐大伟见了，嘲笑汪山：“老汪，面不够大啊。”

    “学生娃，脸。”于明忠跟齐大伟说：“你那个的笑话讲得震天响，几个女同志好意思过来。”

    “哈哈哈。”

    人群哄笑，有人继续起哄：“大伟，把的故事再讲一遍。”

    ……

    伴着荤素笑话、乡村轶事和一片喝汤声吃完早饭，于明忠带着魏檗、齐大伟和苗有发继续村。

    一连几天，四人吃了早饭发，晚上披星月回来。

    到了油山西村，因为驻村农技员老谢不在，于明忠略略一站，随便看了看就走了，魏檗也没能多停留。

    于明忠私问过魏檗，如果她家里想承担开沟的项目，老谢是指望不上的，但可以以站里的名义在她们村增设一个。

    魏檗对她家开沟没什么想法，毕竟主线是辣椒（划掉）。毕竟她自己家没有这么多地，如果要租或者号召大家一起，以她家目前在村里的状态，并没有那么的威望。

    不过她对指望不上的老谢很好奇。似乎每个人都知老谢指望不上，但每个人却都对他显示极大的包容。魏檗在村里没有听说过多少关于老谢的事，便忍不住向于明忠打听老谢的过往。

    于明忠告诉魏檗，老谢是五十年代末从大城市放到他们镇的，当时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他老婆。过了几年，他老婆死了，又过了好几年，有人写信到镇上，说老谢的孩也死了，只留个刚会走路的小孙女。如果老谢，就想办法去接，如果老谢不，就送孤儿院。

    “啊……”魏檗听得唏嘘，没有料到，看似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人，背后有着被命运的碾过的痕迹。

    于明忠还说：“老谢那时候规定不能离开镇上，多亏当时的镇义气，看他可怜，冒着大的政治风险去外地把老谢的孙女接了过来，还让老谢当了驻村技术员，每个月有工资能养孩。”

    “老谢也确实有本事。”于明忠跟魏檗说：“田里症，问他没有不知的。但是他从来不积极、不、不错，怕了，你懂吗。”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