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烛，责权相当，这是应该的。

    魏檗又说：“技术成果后，你是公司东，但你相应的技术成果财产权，都要转归公司所有。”

    “公司会据需求，投资让你研发新品、新技术。”魏檗看着李烛，跟他说：“这些技术是你的专利，是你的。但是技术行的成果转化，得到的经济效益，都是公司的。”

    李烛沉了片刻。

    魏檗笑：“我来是跟你谈合作，不是买卖啊。你觉得合适就加，不合适就不用加。”

    李烛抬起，看向魏檗，淡淡的问：“我不加，你就再找别人去？”

    魏檗：“必然！”

    “如果我加。”李烛问：“就是你的人了？以后我科研，是不是需要听你安排？”

    魏檗：……

    “是和我公司合作的人！”

    “细节商定我们会签合同，合同条款都可以讨论。”魏檗说：“我也不是周扒，不需要你卖。我公司投的研发项目属于我们公司，你从其他方面申请的资金的研发，可以是你自己的。”

    “哦。”李烛淡淡应了一声，听不什么绪。

    他站来，到柜里拿了一沓白纸，递给魏檗：“现在，我们可以商讨合同细节了。”

    啊，这么……这么快？

    魏檗以为他要考虑几天，已经好了在省城继续待几天的准备。

    她反而突然有犹疑：“你不用，考虑考虑？”

    “我考虑好了。”李烛钢笔帽，侧看了看魏檗，“我们函授班里的人私都传你有运，全都往你边挤。运来了，我哪有往外推的理？”

    “都是哪跟哪儿……”魏檗这才知，班里关于她的小消息满天飞。

    李烛噙着笑，一边写合同，一边跟魏檗聊函授班里，魏檗不知的事。

    “我怕是上了个假学。”魏檗扶额，她完全不知，班里竟然有那么多真真假假的八卦和小消息传。

    大提琴般的男生和叮咚样的女声织，钢笔尖沙沙作响，音符在透过窗的冬日跃起舞。

    跃到发丝上，跃到边，跃到白纸上。

    金乌西坠，暮四合。

    桌边的纸篓里已经装满了废弃的纸张。改了多少稿，李烛记不清了。他右手中指已经染上黑的墨迹，指上还留着没有净的红印泥。

    魏檗的指节也染了墨，是指修改时留的。她的指上，残存的印泥也没有完全净，特别是手指两侧，留着隐隐的红痕。

    合同最终敲定，两人都舒了一气。而相视一笑。

    魏檗发现，商议合同细节的时候，两个人也有许多争执，不过，她并没有生气、愤怒的觉，反而在探讨拉扯中，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大脑越来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