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黄老师：（语音）明天上课第一天，他们那边要有人来拍，地在院楼，你记得穿正装】

    语音里不时夹着几声咳嗽，背景还有医护人员促休息的声音。

    第3章

    【程归：收到，老师注意休息】

    夜晚安静，只剩笔尖划过本的声音。

    微弱的手机光亮映着程归没什么表的脸，冷白肤被衬得温。程归在修改自己的计划表，据导师的安排，明天整个上午都要给陆守南上课。

    修改完成之后程归盯着被涂改的纸面看了几秒，随手朝前翻了翻，前面全洁白整洁如打印，第一涂改从昨天开始，陆守南来学校的那天，看上去格格不。

    他合上本，在床放好，平静地闭上。

    半晌之后，翻了个。

    第二天一早，光格外明媚。

    时起床并洗漱完毕的程归完成了星云的签到，打卡，以及问候，放手机。

    他照导师说的，挑了一件正式的白衬衫和黑西，版型括，肩和袖熨得一丝不苟。他把扣扣到最上面一颗，腰上系着不宽不窄的带。

    发也完成任务般地朝上梳了两，光洁的额。

    他也没朝镜里看一，拿上书前往教室。

    一路上回率飙，活泼的同系师妹黄依依愣了几楞，和他打招呼：“师哥，相亲去吗？”

    程归平淡回答：“不是。”

    “我听说陆守南要来我们学校听黄院上课，真的假的呀。”黄依依睁着一双大睛，写满好奇，一边问着一边快步跟了上来。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