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归一边洗漱一边把这事思索了一，据对比观察法，唯一的变量就是陆守南。

    以后得离这个变量远。比如今天一课就该远远地离开院楼。

    【13:55 完成星云新发布任务】

    【14：00 前往图书馆】

    程归拿上手机，理智的他没忘记在星云里给陆守南一个冲榜任务，然后背上书包，门去了图书馆。

    第4章

    【16:00-17:00 看望黄老师】

    这一项计划是昨晚据变动新加上的。作为黄老师带的唯一在读学生，看望导师理所当然。但这回他直线型思维里难得多了个小分叉，希望询问一明天是否不用继续给陆守南上课。

    他提着果篮来到医院，护士指明了病房方向。

    程归推门去，看到地上桌上已经摆满了各果篮营养品，但来送的人似乎都被打发走了，只有几个护士留在屋里忙活，黄老师正穿着病号服看着窗外。

    转过看到他，稍微打起了些神：“你来了。”

    “黄老师。”程归把果篮放在床边的地板上。

    一个上了年纪的护士见黄老师没有赶走这个年轻人，对待他的态度也不一样，好奇地问他：“你是黄教授的儿吗？得真俊。”

    黄寿中笑了：“我不得有个这样的儿，但这是我的学生。”

    神间难掩落寞，程归隐约知老师的儿在国外，似乎很少回来看他。便开：“老师，我上午照您说的给陆守南上完课了。”

    说着坐在旁边的椅上，从刚带来的果篮里拿了个苹果来削。

    黄寿中看看他，觉得这小孩特好，虽然格看起来冷，但会不熟练地转移话题，还会朝办公室屉偷偷放咳嗽药，没白对他好。

    看着又发现得也一表人才，学术上也和自己契合，心里实在喜：“程归，其实老师家里还有个女儿，虽然还在外地读本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