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见血看不来，慢慢地会自己好。

    他没碰袋，不过倒是隔着瞄了一，里面似乎有雾，膏药还有服的小盒，还没看完忽然手机响了。

    仿佛忽然回神似的，便转过去看消息。

    是黄寿中发过来的，本来今天午程归计划去探望他，黄寿中让顺便给他把几本资料捎过来。

    等午从图书馆来，程归便到办公室屉里取了资料，前往医院。

    医院的住院在整个建筑的最里面，都要从门诊和输大厅穿过去。

    这个设计其实不合理，因为往往外面最为拥挤，一个看病的人往往跟着几个家属朋友，围成一团关切地嘘寒问。

    也就只有穿梭的程归表冷漠，仿佛一个过客。

    黄寿中状态还不错，看到这个得意门生就兴。让他走的时候拎两箱走，就差把别人来探病的礼品都给他。

    不过程归不会拿，给老师削了个苹果聊了会儿之后就告辞了。

    再经过外面的时候，忽然听到大厅有个小姑娘叫他名字。

    程归回过，看到程灿曦坐在输的凳上，脑门上贴个退烧贴，神可怜兮兮的，手上还打着吊。

    旁左右坐着宋雅桐和程振生，一个手里拿，一个旁边放着袋零。

    程归稍微停顿了一，调转方向走过去。

    宋秋桐和程振生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他：“程归，你怎么在医院？生病了吗？”

    彼此寒暄几句，程振生便借故起，给他让位置。

    程归腰间一直疼着，上午撞青的地方已经由钝痛转为刺痛，愈演愈烈，便没坐，只是一直站在旁边。

    好在也没人求他。后来宋雅桐看了吊瓶快挂完了，便去找护士，只剩程灿曦拉着程归叽叽喳喳。

    虽然小脸红红，但丝毫不影响聊天的兴致，侃天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