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中播放的是一截电影片段截取，正是陆守南自己主演。

    察觉到程归的目光，陆守南假装不知，摘一侧耳机，疑惑地看着他。

    “我在复盘一电影。王导昨天给我讲了一。”陆守南先开，“要不要一起？”

    说着把耳机到程归耳朵里，从柔的耳垂边过。

    “稍等，我调一。”

    他偷偷把视频的度条朝前面拉了拉。

    视频画面里的陆守南穿上了西装鞋，光影暗来，比方才那一帧地位了很多，或许是光时刻。

    声音立刻通过耳机传播。

    “我给你讲讲剧？”

    “看过。”程归淡淡。

    他看过陆守南的所有影视作品，而且都有过记录和观后，包括每一的碑和大量观众评价，甚至可能比陆守南还要了解。

    听着这两个字，陆守南飘飘然。

    这三年前的电影，程归竟然看过。

    还好演的还行，拿了几个奖。

    “王导说这个人在剧本里没现好，虎蛇尾。你知是什么意思吗？”陆守南昨天上午和王重山，把对方随说的这一句话记了来，打算再思考一。

    程归看了看，记得这电影讲的是底层小混混因为相酷似恶势力老大失踪的儿，差错被选警方卧底，亦正亦邪的抉择。

    这个人从小饱受欺凌，表面上对主和正义持反叛态度，因此在被老年无的反派赋予所谓和权力时，陷过挣扎和动摇。

    其实比较难演，但陆守南演得很好。但剧本为了大旋律伟光正，确实产生很多不合理的地方。

    “你知萨提亚的冰山理论吗。”程归每次问句的尾音都是比较降的音调，似乎并不期待回答。

    但陆守南还是答了：“我不知。”

    “被外界看到的行为和应对方式，只是冰山面的那一分，大约只有八分之一。”程归叙述，“这八分之一是结果，促使他改变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