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年还为丈夫而伤心，后来时间冲淡一切，大家都向前看。

    但程归的存在是个向前的障碍，时刻提醒着过去。那些优质追求者们的态度也很一致，玩玩可以，但不可能真的娶。

    所有人都说宋雅桐哪哪都好，本来能嫁给谁谁谁，可惜有个儿。

    一个比较多余的存在。

    或许这事儿真的太值得惋惜，每次门都不少人指。开始宋雅桐护着程归，只和接受程归的人在一起。

    不过约定这事儿不着数，反正玩腻了分手的时候指着程归来一句“家里实在不同意这个况”，又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宋雅桐毕竟年轻，也被撩动过真。次次被同样的理由抛弃，听了一堆言蜚语也承受不住，有时候看程归发呆，开始幻想如果没有他的生活。

    她一直以为程归觉不到，但只有被看着的人才知那神有多可怕，渴望让一个人消失的神，还来自最的妈妈。

    程归五六岁的时候就知并确认了他是多余的。

    所以即使后来程振生现，一脸温和地表示接受，还给他改了姓，他也没当真。尽量减少在家现时间，从小学就开始跟着年级上晚自习，初中得知还有住校这事之后可谓如释重负。

    除了寒暑假，也没再回家住过。

    而程灿曦生之后，不满这个陌生人现在家里，总是大哭着让父母赶他去，他其实也没太放在心上过。

    倒是程灿曦懂事之后似乎极其愧疚，想要弥补小时候的过错。

    就像大人看小孩说谎很明显，程归自然也看得，但这个乎乎的小胖丫每次带着讨好的靠近，确实是给了他一些亲。

    “我把她当我妹妹，从来没有过嫉妒这绪。在和她的对比之，逐渐明白了一些事。”程归说，“很小的时候努力学习，每次得第一我妈都会带我去吃汉堡。我一直把陪伴和成绩划等号，但看她的成轨迹，能够判断这是错的。”

    原来并不用考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