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突然想找本书看看。你这有吗？”

    他表现得非常自然，仿佛真的是大晚上学习属大爆发。

    “嗯。”程归，让他来挑。

    架上整整齐齐摆了一排书, 不过对陆守南来说全都是从书名就开始犯困的书。他随便挑了本封面颜比较好看的，落座在主卧的沙发上。

    翻开书, 立刻状态, 眉心微拧，专注至极, 让别人没法开赶走他。

    “这是一本文言集，你能看懂吗。”程归犹豫一, 还是问。

    这里面不仅是繁字, 而且还是文言行书，并没有注释和翻译。

    陆守南：“”

    他说怎么一行都读不去。

    “哦，这样。”于是不动声地合上, “那你帮我换一本吧。”

    程归转向书架，目光从左到右, 依次扫过，一直扫到最右边——

    低看了看陆守南，再从右到左，扫视到最左边。

    陆守南觉得有受侮辱：“我会查的。有不懂的地方也会问你。”

    “好。”

    程归抬手了本。这虽然也是文言，不过叙事最，如果查明白的话也是有可读的，是这一堆里比较合适的。

    给陆守南之后，他重新坐回书桌前，继续行自己的事。

    顺便察看了一手机，发现收到了两条消息。

    【杨黎：/图片】

    【杨黎：小程，剧本这里麻烦改，一会儿把导演要求发给你】

    程归不太喜被打扰，不过晚上每项安排较为轻松，还是穿在计划。

    过了半小时左右，完成了计划表上一项的小格，程归打了个勾。

    这才意识到后有些过于安静了。

    一回，发现陆守南已经在沙发上仰躺，书盖在脸上，拿着手机的手搭在一边。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袖t恤，姿势不讲究，领和摆也就散得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