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难得的好机会。不过程归毕竟还是个学生，一懵了拿不定主意正常。要不让他考虑两天？”

    他又闲扯了几句，因为和王重山熟悉，投其所好投得很准。终于把王重山说得兴了些, 挥手让他俩走了。

    现在片场的人散得差不多。陆守南一边走一边把程归的手放在自己外袋里。

    “怎么不答应？工作量和现在不是一模一样吗，这几天都是你帮杨黎改的剧本。”

    程归摇摇：“不想去。”

    前段时间经历的, 让他对这个圈有畏惧, 似乎是可怕的地方。

    陆守南看来了：“你怕什么，我在这里。谁还敢欺负你？”

    回到休息室, 他收拾好东西准备锁门，拎了一桶果捞递给程归：“乔然依请客送的, 你吃了吧。”

    “只给你吗。”

    “什么话。”陆守南义正词严, “她只给我能要吗，就像我之前请客喝咖啡一样，她助理以她名义送给所有人的。”

    “哦。”程归接过来。

    陆守南仔细看看他, 笑：“你今天又听到什么了吗？”

    以前一直以为程归属于两耳不闻窗外事那。但摸清之后发现这人好玩的，有时候会对听到的话行一些默默思考, 只是不声张而已。

    现在只要稍微反常些，陆守南就能察觉来。比如今天他多问了这么一句。

    “你私生活不。”果然又听程归接着问。

    “”

    “以后这些话就别听了。”

    陆守南想都不用想就知程归听到了什么，剧组最不缺的就是闲言碎语，尤其他还是主演。

    “所以果然都吗。”程归垂。

    “我不你不知？这都多少天了，每晚在谁的床上你不清楚吗？”

    本来是故意恶劣一句，就看程归一脸认真地陷了回想，反倒让陆守南不好意思。

    “服了你了，程归。”陆守南只得说，“我一都不，到现在只是和别人拉了手，抱过几次。”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