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南轻轻摸了摸凹凸的字，程归怎么这么好。

    午后的太逐渐西斜。

    在卧室的大床上，程归睫眨动一，迷迷糊糊地睁开。

    他照例抬起手腕看了表，觉得今天表的指针位置有些陌生，正愣着神，外面门锁忽然响动。

    还没完全清醒的程归对上了抱着一摞书跑来的陆守南，脑空空。

    陆守南穿着外，看起来从外面刚回来。看到程归坐在这儿，激动地过来，握住程归的手：“程归，我喜你。”

    “”

    程归意识缓缓恢复，想起来刚才表上的时间。已经快四了，而之所以睡这么久的原因，是中午喝了些白酒，然后被陆守南抱到了沙发上，再然后——

    清晰的画面和声音都回到了脑海中，程归不知为什么自己不会断片。

    差不多醒了神，他把目光挪到陆守南上，手被得有疼，用力也不来：“你什么。”

    “我表白。”

    “不要表白。”程归对陌生的场面微微有些慌。

    陆守南望着他：“一可能都没有吗？”

    “不知你在说什么。”程归已经习惯了陆守南的不路牌，知自己跟不上对方的脑回路，一般就事论事，“我们都是男生。”

    “我知。那又怎么样呢。”

    “你说你恐惧同。”

    “其他同，但是我喜你。”陆守南看程归好像没有太抗拒，颇有中彩票的意外之喜，难不成程归也不完全直。

    他趁打铁：“在一起那，不是小猫小狗。是。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谈恋好不好。”

    信息量太大，刚睡醒的程归只能被迫开始思考。

    “有什么区别吗，和现在。”

    程归经历过的表白无数，第一次朝稍微一些的方向去想。

    “我会对你好的。”

    “现在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