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接近中午的光撒在侧脸上, 陆守南忍不住伸手摸了, 肤总是的的，又了。

    稍微玩了一会儿，继续回到桌前, 把凳调整成舒适的角度。

    端坐。

    挽起一些袖，借用了程归的一支笔和一张纸, 神虔诚地翻开书。

    心里给自己打气。他可以的！

    当年好歹也是自己凭努力考上的电影学校。

    最后一步再把手机调整成免打扰模式，终于开始了阅读之旅。

    整整一上午过去，程归在最后一项计划表上打了小勾，转过，看看陆守南。

    竟然没有在睡觉。

    只是眉拧得很，坐姿充满纠结，手放在脑袋上无意识地揪着发，桌面上已经有一撮遇难者遗。

    只见陆守南扫了几行之后又重新回到开，缓缓阅读，再回到开。

    帅气潇洒的一个人被折腾成这样，程归羞愧。

    “你觉怎么样？”

    听他开，陆守南立刻从书中世界离开，回答：“轻松，看懂第一回了，他们要去参加科举了。”

    就是没找到主人公是谁，人名真多。

    “不要再看了吧。”程归说，“我故意为难你才让你看的。”

    “为什么？”陆守南皱眉，仿佛难以置信程归会这样的事。

    程归低，垂睛。

    “登陆给我看看。”

    “不要。”

    “那我就继续看，发薅完算了。”陆守南自暴自弃。

    “”

    “再说吧。”程归稍有松动，合上了他的书，“先去吃饭。”

    由于陆守南阅读得太过神，所以没有提前订餐，两人一起去吃。

    选了家人少的面馆，悠哉地坐在角落，和每对侣一样，平淡而又有滋味的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