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重就轻，有意地想撇清钟汀若在整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

    谢阑手指弹落半截烟灰，薄溢的嗓音极淡：“钟汀若当初该拿的好，我一分没少她，与她又有什么旧？”

    在他中，能称得上这个字的。

    只有姜奈。

    钟汀若是被家族为了利益推来的牺牲品。

    而他只是为了作废那个婚约，给她开了丰厚条件。

    区区这联系，又怎么能抵得过他对姜奈的？

    程殊见谢阑没有半分犹豫的拒绝，苦笑：“汀若的好，倘若被你踢泗城圈，怕是会接受不了，阑，没有别的选择吗？”

    “泗城圈姜奈迟早要，钟汀若必须去，给她让地方。”

    谢阑侧脸，在壶的灯有一丝不太真实的寒凉之意：“或者二选一，你让钟汀若去自首，亲承认爆破戏这件事与她有关。”

    程殊沉默了，因为钟汀若早就给自己找好了替罪羔羊，又怎么会去自首？

    谢阑正是知这，懒得跟钟汀若多纠缠。

    一句话便将她踢泗城圈，这对钟汀若而言，以后接不到级名圈的消息，更是致命打击。

    这件事牵扯到姜奈，谁来说都没用。

    程殊隻好说：“我可以跟弟妹谈谈吗？”

    “程殊，适可而止。”

    谢阑指腹不不慢地碾碎了烟，仿佛是给这次对话加上标。

    ――

    第二天早上，姜奈很早就睡醒了。

    窗外还在淅淅沥沥的着雨，一时间她抱着被，觉骨都是的，不愿意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