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巧的视线扫一了圈，拿了最像大郢早的芝麻饼，坐在床边，轻声问：“刘阿婆，阿耶买了胡饼，让给你家送来，大家一起吃呀。”

    原本非常安静的刘阿婆，的珠忽然飞快地转动，眨了几后，双睁开，声音也提了一些：“阿翁去地里了，大郎二郎他们也跟着去了，等他们回来再吃。”

    “巧巧，你等着，阿婆给你绣了一个荷包，挂着系着都好看。”

    这，不止柳巧，莫然都惊了，只一个晚上，怎么能恢复得这么快？

    刘阿婆努力想要爬起来，试了好几次也只能在床上左右翻，既生气又懊恼：“这是谁买的衣服，这衣服穿着勒得慌。”

    莫然拿记录本，飞快记再回袋里。

    问题来了，这衣服穿上去可不容易，现在就脱来？

    莫然立刻决定：“双袖解开，其他的不解。”

    柳巧毫不糊地照，把刘阿婆扶起来：“阿婆，你看，还有什么想吃的？”

    刘阿婆望着柳巧，神熟悉又陌生最后再重新熟悉：“你这么大了？搬家以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嗯……”柳巧望着刘阿婆清亮的神，忍不住连连。

    刘阿婆这时才环顾四周：“这是哪里啊？我们都死了吗？”

    柳巧赶向刘阿婆解释这里是飞来医馆……前前后后讲了足有两刻钟。

    刘阿婆仿佛一台重启的初代电脑，什么都在慢慢反应过来，也慢慢适应，听柳巧说完，恍然大悟：“我们到了神仙住的地方，可为何只有我们两人在这里？”

    “其他人呢？你阿耶阿娘兄呢？我家郎君和儿们呢？”

    莫然心里咯噔一，行岔开话题：“刘阿婆，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可惜，刘阿婆完全听不懂，只顾着追问柳巧：“他们怎么都不在？为何只有我们俩？”

    柳巧望着医生莫然，不知该怎么回答，既怕刘阿婆伤心，又怕她像昨晚那样。

    刘阿婆就这样直勾勾地注视着柳巧：“巧巧，你为何不说话？”

    柳巧张了张嘴又抿，“他们都不在了”六个字仿佛字字带着尖刺，在咙和间来来回回，怎么也说不，割得自己疼痛难当。

    刘阿婆的神变了又变，忽然拉住柳巧的双手，一样的张嘴却发不声音，泪就这样落，声音抖得几乎听不清：“巧巧啊，他们……他们……都不在了……”

    “巧巧，也只剩了一个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