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碗的距离，吃饭时安静得像一团人形空气。

    不止郑院，王一一小朋友也很好奇：“你知这是什么吗？”

    “豆腐汤，左边是蒸饺，右边是油条。”盲童吃得很开心。

    “你怎么知的？”王一一小朋友的好奇心更加旺盛。

    “闻到的，”盲童不以为然，“每东西都有自己的味，比如，最开始我是臭的，洗澡以后就是香的……豆腐有豆腐的味，筷有筷的味。”

    “那我是什么味？”王一一离盲童越来越近。

    盲童准确地推开王一一的额：“你嘴里有豆腐汤的味，上有浴的味……混合起来是有香的小哥哥。”

    王都看傻了，这孩是不是有天，但不可能，又问：“我呢？”

    盲童笑得灿烂：“哥也是有味的，哦，是小哥哥说的烟味儿，经常在……左手上。”

    王目瞪呆：“你还能分得清左右？”自己是左撇，确实是左手拿烟比较多。

    “哥哥什么都告诉我，我就记住啦。”盲童很开心，不只记得，还能摸到。

    王一一拉着哥的手猛烈摇晃：“爸爸，他好聪明啊！鼻真的可以闻这么多吗？我为什么不可以？”

    正在这时，郑院走小屋：“王，都是当爸爸的人了，怎么还当着孩面烟？”

    王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郑院，天地良心，我都是在巡逻的时候、在烟区的……每天只两。”

    “明天开始，还会改成每天一。”因为烟没几了，小卖都没得卖，必须省着。

    郑院呵呵：“戒烟吧，反正以后也没得了。”

    王角余光瞥到监控显示上有人影，立刻扭正事：“郑院，又是好多人！”

    “哦，不止好多人，还有好多袋。”

    郑院离得稍远一些看显示：“这些人的衣服和魏府很像，但明显质地更好。”

    王拿起对讲机：“急诊，又有人上山，让不让？”

    凑巧的是，魏勤坐椅上瘾，非要趁课间休息时间，让梧桐推着椅玩儿，现在刚好到了门卫的蓝铁门边，特别地招呼：

    “郑院，吃过早饭了吗？”

    郑院：“你大病初愈，吃得消吗？”

    魏勤特别真诚地望着郑院：“院，这把椅价值多少？想买，以后带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