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治理国家。”

    和帝又盯着金老，日益虚弱，但神一样灼人。

    整个大郢，能承受住和帝现在堪称凶恶神的人，并不多。

    金老坦然回望着和帝，嘴角微微上扬：“陛，您可以当上医。”

    和帝再次怔住，盯着金老皱眉：“此话怎讲？”

    “上医治未病之病，”金老娓娓来，“整个大郢可以上医的，惟陛尔。”

    和帝满是皱纹的脸庞，先僵住又舒展，打趣：“哦，你诓孤？”

    金老缓缓摇：“陛，推行盐税制度，将特需碘盐运山中，让最贫困的山民也能吃得起，就能大大减少地方缺碘甲状，山民的后代就不会再有呆小症。”

    “让有呆小症的山民不再生育，有效住这些山民，就能大大减少失智的抢掠伤人，周遭的采药人和猎人就能安心生产，减少意外受伤的可能。”

    “只这两条，就可以减少许多病患。”

    “这就是上医，治未病之病却无人知；因为一切都预防住了，百姓的钱财就能用在改善生活上，而不是病痛缠天天寻医问药。”

    “陛，欺怕是人的一分，把每个国家都比喻成一个人，大郢的百姓多病多灾，必定是个弱的病患，大郢国力变弱会有什么样的场，在场诸位都知……”

    欺凌弱小令人不耻，可国家之间的黑暗森林法则就是如此，弱国无外，弱国的百姓和领土都没有保障。

    这，不止和帝，连沉浸在悲伤之中的老臣们都两放光，确实如此。

    和帝拿自己的活页本和笔，沙沙地写，脸上的表多变，但又暗藏喜悦，写完以后又看着金老：“除了盐税，孤也把喝熟吃熟写去了。”

    正在这时，老臣们纷纷站起：“请陛允许，能山效犬之力。”

    和帝笑了：“孤在拼老骨，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你们？都快些好起来！”

    “是，陛！”老臣们异同声回答。

    认识到了，形成制度，再落到实，变成习惯，每一环都离不开执行的人。

    老臣们经验丰富、人脉更丰富，不论是为了自家儿孙，还是为了大郢国力，都可以不少事，哪怕去六“镇宅”呢？

    和帝笑得更大声：“不可以走在孤的前面，让后生们瞧瞧，老骨也可以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