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说你赚的钱足够支持你将来的生活，就说明必定不会是一笔很小的数目。而你请假的时间，刚好证券易所营业所以你去炒了，而且还赚了一大笔？”

    钱教授这一句虽然是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

    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秦晴答或者不答都不重要了。

    然后他的表变得莫测起来。

    章校见他看了半天没了文，护犊的心顿时起来了。

    “你之前在我办公室怎么说来着？现在人就站在你跟前，事到临又犹豫了？”

    “我不是犹豫，如果当我的关门弟，我肯定是希望她走科研的路。但这丫，心思不在科研。而是让科学变现，我没猜错吧？”钱锋想了想说。

    他有自己的考量。

    难得碰上个合心意的孩，当然会希望她能继承自己的衣钵。

    这孩天赋有，他们之间的师徒缘有，只是

    秦晴听的心里一整个震惊。

    什么关门弟？钱教授说的是她以为的那个意思吗？

    章校也顾不得孩还在了，狠狠瞪钱锋。

    “你到底想怎么样？给个准话吧，别让我在这白白浪费时间。”

    钱教授不是犹豫的，好苗难得，碰上合缘的好苗更是难上加难。

    “师兄，你是知我的，最怕麻烦的人，如果不是真动了心思，不会一而再再而三麻烦你。”

    章校扭过就是不肯看他。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噗嗤”秦晴被两人老小孩的举动逗笑了。

    钱教授自觉失了颜面，重新坐好，清了清嗓说：“秦晴，你是叫秦晴吧？我们俩刚才说的你应该都听懂了，我确实动了将你收为关门弟的心思。你应该上就要考了，只要你的成绩达到我的标准，我就收你为关门弟。至于你以后想往哪条上走，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就不过多涉了。”

    这是钱教授能的最大让步，如果不是真舍不得这个好苗，他不会一退再退。

    章校这满意了，见孩还傻傻站着，连忙推了一把。

    “傻丫，在想什么呢？还不赶给你老师倒茶？”

    秦晴还没动，钱教授立说，“别别别，我说过了，一切等考成绩来再说。”

    他是越看孩越满意，末了还，“我打算收你关门弟这事，回你爸问起来大可以直说。”

    秦晴眨眨睛，努力把底的泪意退。

    钱教授的意思她听懂了，是察觉到她过得艰难，所以乐意给她扯大旗吧？

    她鼻尖酸酸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

    从从前到现在，虽然确实遭受了很多不幸，但也真的认识了很多很好的人。

    “行了行了，大姑娘了，还哭鼻。”钱教授不知怎么安，把章校手里着的笔劈手夺过，“不是说是‘你的’笔，既然说了，就送你好了。愿你学有所成，愿你前程似锦。”

    秦晴将那支钢笔握在手心，重重：“谢谢您，钱教授。”

    章校拍小狗似的拍拍她的，“谢他什么？这可是我的钢笔。得了空，记得来家里坐坐，老婆给人饭上瘾了，时不时惦记你这小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