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好的学校也可能会有人渣，再不好的学校也可能会有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仅此而已。

    贺沉舞就像在广播

    贺沉的话太重。

    综艺编剧尴尬得面红耳赤，反驳：“贺沉老师，于博士的题虽然有不足，但你也不用这么咄咄人。”

    贺沉看向他，“你是……知名编剧谢东树？”

    “对。”谢东树很得意，“贺沉老师好力。”

    编剧撞到了枪上，贺沉皱了皱眉，“你就是那个为了综艺度，让女明星穿超短裙在透明楼梯上走路的变态？”

    谢东树笑容一僵，记忆回到二十年前，那是娱最大的一次综艺事故，综艺播后，几个女明星的裙底照被发得全网都是，评论区充斥着大量侮辱和谩骂，有一个女孩不堪受辱，躺在浴缸里割腕自杀了，尸被发现的时候，整个浴室里都是血。

    “贺沉老师，当时我只是个实习编剧。”编剧梗着脖说：“透明楼梯又不是我设计的。”

    “是吗？”贺沉翻一张截图，明显过充分的调查，“所以综艺录制的前一天晚上，为什么你会在那个自杀的女明星微博评论，说很期待她明天穿超短裙在透明楼梯上漫步？这个……是你的小号吧？”

    谢东树一噎，怎么也想不明白，他拿来嗨的小号，为什么会被贺沉扒来。

    他不知贺沉手里还有多少他的黑料，一时间不敢轻易开。

    会议室沉寂了四五秒，正在转笔的贺沉开：“谁还有什么问题？”

    “……”

    一片死寂，无人应声。

    “我的题你全盘否定。”于啸豪说，“那是不是也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题？”

    贺沉指尖的笔一顿，还贴着创可贴的手指握住笔，唰唰唰地在纸上写着。

    动作行云，一气呵成。

    五分钟后。

    众人在投影屏幕上看到贺沉的题，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