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看着贺沉，平静地问：“在什么？”

    “改论文，开学导师要检查的。”贺沉轻手腕，把笔记本电脑递过去，“我在你网页收藏栏里，看到我演的那刑侦剧了。”

    “闲来无事，看过两集。”闻砚淡淡地说。

    其实何止两集，他把贺沉的片段挑来，一帧一帧地细细观看，尤其是贺沉和剧里那个女主的戏，闻砚看了不二十次。

    闻砚把笔记本电脑接过来，看着贺沉一笑，但笑不达底，所有的绪都被黑般不见底的眸吞噬。

    他问贺沉：“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我……我演技不太好……”贺沉被闻砚盯得浑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抬眸：“沈罪前辈也说过，我演的警察匠气太重。”

    闻砚蹙了蹙眉，并不太想在贺沉嘴里听到其他人的名字，“公司可以给你安排一个表演老师，每周到你家里两次，负责给你上表演课。这位老师……也是个有表演经验的前辈，你怎么看？”

    “好啊。”

    “这位老师不轻易带学生，他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需要学生签一份合同。”闻砚从行李箱里拿微型打印机，连上电脑，把刚打印好还带着余温的合同，递给贺沉。

    合同条款不多，很简单。

    一、学生每周六周日各一节表演课，不得缺席。

    二、学生必须尊重老师的授课方式，不得反对。

    三、学生必须照老师的要求着装，不得拒绝。

    四、学生必须严格要求完成作业，不得敷衍。

    五、如学生违反上述四条规定，老师有权在不伤及学生人的况惩罚学生。

    对学生的要求就只有这几条，后面都是表演课的课程名字和授课容，看起来很专业，确实是一位有表演经验的前辈，没什么问题。

    至于惩罚……

    贺沉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