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这么质问你老的？”

    “那你呢？”闻砚没有一句废话，嗤笑：“你儿得满心喜，想要带去国外领证结婚的人，四年前，就是这么被你走的，是不是？”

    “等你那个什么卖笑的节目结束，回来再说。”闻盛邺懒得在电话里和闻砚吵架，直接挂断了电话。

    门打开，贺沉站在门外，不知听了多久。

    闻砚的丈母娘

    闻砚拉开门，发现贺沉站在门外，不知听了多久。

    “导演说直播要开始了，让我过来叫你。”贺沉垂着眸，语气疏离，“我不是故意听墙角的，抱歉。”

    贺沉转走。

    闻砚一把攥住他的手腕，“你听到了多少？”

    他不怕贺沉听到什么，只怕贺沉没听全。

    “……没听到。”贺沉动了动，却挣不开闻砚的钳制。

    “四年前，我爸找你说过什么？”闻砚静静地看着贺沉，认真：“如果是一些门当对政治联姻之类的话，那我告诉你——”

    “闻家是闻家，我是我。”

    “你要的是云华的门，不是闻家的门。”

    “你找的老公是我，又不是我爸。”

    “他有看好的儿媳妇，想安排政治联姻是他的事，就让他去娶，与我无关。”

    闻砚很少一次说这么多话。

    平时，即使是面对贺沉明着撩的时候，偶尔说几句荤话。他不是个话多的人。

    贺沉一怔，腔里像是堵了一团东西，闷闷的疼。

    贺沉的声音很低，“先录节目吧……”

    “林殊阿姨坐牢，是不是因为我爸？”闻砚追问。

    当年的事，好不容易撕开了一条，他怎么可能放贺沉走？这些天，贺沉对他的态度也有了松动，闻砚只恨不得立刻就解开贺沉的心结。

    “不是……”一提起当年的事，贺沉心加速，费力：“跟你父亲无关，她是为了保护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