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问我，空坠落……真的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吗？”

    为什么他在分手后还会发了疯地把贺沉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吻？

    闻砚急了。

    闻砚站在门外，突然有近乡怯的觉。

    那一晚，他和贺沉的腔里都是血腥味，也不知是谁的血。

    三分钟后，门纹丝未动。

    他声声地说着贺沉骨，他给予贺沉的却是伤害，是埋怨。

    “我把《借一生说话》第二期的综艺台本给他的时候，他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什么事？”闻砚握着手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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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明明猜到他父亲可能不会对他和贺沉的事置之不理，却还是没保护好贺沉。

    “什么问题？”

    为什么四年后他唯一一次吻贺沉是在醉酒后意迷的时候？

    “有个事我想我需要跟你说一，为贺沉的老板你不需要知，但为贺沉未来的老公，你有权利知。”

    为什么四年前贺沉提分手他没有再持一就同意了？

    “第二期综艺是恐怖主题，涉及到空坠落，有个要求就是嘉宾不能恐，能吊威亚，这你知吧？”

    为什么四年后他见到贺沉还要对他冷嘲讽？

    贺沉该不会想不开，有个三两短吧？

    这时，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闻砚的思绪，“傅蔓。”

    为什么他没去北大而是去了复旦？他错过了贺沉整整四年。

    挂断傅蔓的电话后，闻砚站在贺沉门前，摁了门铃。

    闻砚，你怎么忍心的？

    他甚至不敢去见贺沉。

    “今天午试镜结束，我带着司机去接贺沉的时候，他有反常。”

    闻砚盯着贺沉家那扇闭的防盗门，突然有不好的预。

    台上摆放着几盆绿植，摇椅上放着两本翻开的理书，演算纸被风得散落了一地。台门锁着，但台玻璃是透明的，连接着客厅，没拉窗帘。

    他甚至还对贺沉说恨。

    为什么这四年里他懦弱到不敢去关注跟贺沉有关的任何事？

    然后，从窗攀住外墙的空调外机，三两灵活地翻了贺沉家的台，落了地。

    他扯开领的两粒扣，把袖挽起到肘弯，爬上了走廊的窗台，探去。

    为什么？！

    恐……空坠落……贺沉的母亲楼自杀……

    “……”想到什么，闻砚蹙了蹙眉，“你继续说。”

    “反常？”闻砚正：“怎么说？”

    闻砚又摁了一遍门铃，里面还是没有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