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砚气笑了。

    “你和江的新剧《歌天》年底就要开拍，我和井萱的《一级法官》个月组，在此之前要是被曝我们俩同居，你让两剧的剧粉怎么想？新剧的宣传怎么？”贺沉保持着为数不多的理智，难得在闻砚面前气一次，却心虚得不敢看闻砚的睛，“你能不能别那么……恋脑？”

    贺沉一愣。

    门外，几个保安和警察脸严肃，为首的保安队手还悬在半空中，正要敲门。

    “准备好了吗？小人鱼。”

    贺沉抓着闻砚前的衣衫料，着解释：“我们还年轻，先搞事业不好吗？”

    人鱼贺沉

    “第一堂课，模拟的是法医解剖尸的景。”闻砚勾了勾贺沉的，指尖的让他不释手，“第二堂课，模拟的是……”

    贺沉一麻，声音越来越低：“在我这儿不能上课嘛……”

    闻砚单手打开门锁，拉开了贺沉家的大门。

    闻砚笑笑：“你这没有服装。”

    闻砚好帽墨镜罩，又把贺沉也捂得严严实实，确认门不会被人认来。

    “教授，和一条被教授养在浴缸里的人鱼。”

    贺沉看着自己动弹不得的双手，张得心都快要停了，不知该说什么。

    然后，他用那只腕间着檀木珠的手，扯着领带的另一端，拉着贺沉往外走，温柔诱哄：“乖，跟我回去。”

    贺沉心里警铃大作，转就往外跑，却被闻砚再次到墙角。

    贺沉闭了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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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由。”

    “就是他！”保安队指着闻砚的脸，“警察同志，我们接到举报，有人踩着空调外机翻了业主家的台，疑似盗窃。”

    贺沉麻，扶着墙才勉站稳。

    门一开，闻砚愣住了。

    但这次闻砚没伸手扶他，没吃他豆腐，甚至没碰他。

    “所以，今天的表演课还没上。”闻砚彻底不人了，他脸上慈祥的微笑，低看向贺沉，“跟我回家去，上课。”

    “师生合同第三条，学生必须照老师的要求着装，不得拒绝。”

    他觉得他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很大的坑。

    贺沉还以为自己拒绝得太直接，伤了闻砚的心。

    没想到，闻砚笑了笑，“对，要搞事业。”

    “服装？”贺沉很疑惑。

    闻砚扯领带，动作利落地捆住贺沉的双手，挑眉：“你知不知在有的学校里，想逃课的学生，是要挨戒尺的。”

    室安静了一瞬，闻砚默默地把贺沉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