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一样。”龙寅川单手扯领带，顺便打开了衣柜。

    龙寅川转看他，白赫笑了继续：“一直就想说了，龙老师看起来很会穿衣搭。”

    “嗯，我所在的学校对着装有要求，我的导师也是个很看重这方面的人，”龙寅川不徐不急，略低沉的声音和音乐混在一起，“后来工作，公司也要求正装，时间一就习惯了。”

    “没想到你会住这儿。”

    白赫反应了，了然一笑：“当然，龙老师这样双商都的朋友，可遇不可求啊。”

    钥匙在鞋柜上磕轻响，龙寅川顺手开了灯，合上门后才又轻又地呼了气。他在门站了会儿才勾着领带往房间里去，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一看是谌耘打来的。

    刚拒绝了对方，虽然这在成年人间很正常，但龙寅川这副称得上“懂事”的样还让白赫有过意不去。他打开广播，舒缓的音乐淌来，停在路时看了龙寅川，想找话说。

    “我有家有室的，你跟我比啊？”谌耘毫不客气，“再说了，苦命金人刚加完班儿呢。”

    “也是，”白赫叹了气，“不过这个地方位置比较好，虽然房旧了，租金应该不低吧。”

    龙寅川解开安全带：“不太想住学校的教师公寓，新校区的公寓条件好但距离又太远了。”

我的社圈一直都不大。虽然跟白老师才认识不久，但觉很聊得来，希望刚才的对话容不会把刚认识的朋友吓跑了。”

    “这样啊，在国外养成的习惯？”

    “喂。”

    “上回在酒吧穿的衣服是我妈买的，”龙寅川撑着平缓，“我平时穿的大多数比较正式。”

    “哟，这个一个人啊，”谌耘听他这安安静静，嘴欠地打趣，“c市夜生活丰富，怎么不去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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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饭好像吃了很久，开车来天都黑透了。八九路上没那么堵，龙寅川脱了外坐在副驾驶上，安静地望着窗外一个个后退的路灯。

    龙寅川很浅地笑了，没回这句。

    白赫愣了，失笑：“唐突了，你可是能在国外读那么久书的人啊。”

    白赫说送他回家，龙寅川没拒绝。车停在社区门时，白赫还有意外——

    “刚才还没注意到，领带很帅啊。”

    “啊？是这样吗？”

    龙寅川失笑，觉得到白赫现在的微妙心，也就顺着往聊：“也只限于正式着装了。”

    白赫了然：“你很适合这么穿，啧，妥妥的英人才啊。”

    龙寅川穿上羽绒服：“这是我爸妈的老房，没人住了，刚好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