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白赫了睛，明显有疲惫，龙寅川没问他去新加坡什么：“明天什么时候的飞机？”

    ……

    发尖上的顺着脸侧往，龙寅川顺势抹了：“现在不早了，那你早休息，问题都解决了，好好睡一觉吧。”

    龙寅川笑了：“没关系，其实你可以直接发消息的。”

    晚上回家，洗了澡来已经十过了，正着发手机响起来。

    “嗯？怎么是视频……”接通时对面的白赫愣了，估计是想打语音电话来着，不小心成了视频。而他注意到这的龙寅川时，明显又怔了，但迅速反应过来打招呼，“不好意啊龙老师，这么晚了才给你回消息。”

    龙寅川抬谦虚：“哪里，我借鉴了其他人的思路。”

    “嗯，今天真的谢谢龙老师了啊。”

    “嗯，你那位朋友很心，我想得到想不到的都带我办妥了，”白赫带着歉意，“本来刚到酒店就想给你回电话的，结果我妈我朋友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又回复了会儿消息。”

    白赫顿了，忽然勾起嘴角：“我只是觉得，打电话显得正式。”

    “上午。”

    “不客气。”

    “没事，你那边的问题都解决了吗？”龙寅川在桌上找了一圈，没看到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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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赫往床上一倒，看着崭新的手机，想想自己这一天，没忍住又叹了气。他向来记吃不记打的格同样现在这方面，问题都解决后也不再想手机刚丢那会儿有多着急，现在脑里全是龙寅川。

    似曾相识的话，龙寅川轻笑了声，换了个话题：“你要在那边待多久？”

    啧，这可比丢手机棘手多了。

    看到通话邀请的时候龙寅川意外，是个视频电话，倒也没犹豫，巾搭在脖上就接通了。

    烦躁地翻了个，白赫胡抓了抓发。

    柯敬看着电脑上的文件，龙寅川坐在他对面，盯着手中杯里的茶叶。所有的叶片都沉去后，听柯敬笑了声——

    “之前我跟国的一些工作项目常有联系，秦老师也给我看过范本。”

好一会儿都没等到白赫本人的消息。

    “诶，就算借鉴，能找到这么适用的还是很难，”柯敬语气里的满意没有一佯装的痕迹，“格式语句也很规范，一都不像刚从国外回来的老师。”

    如果他所受到的龙寅川的言行举止都是对方心设计好的，那不得不说，这男人真的有东西。而如果这一切都是龙寅川自然而然的……那就更可怕了。

    “寅川啊，你比我预想的还要厉害啊哈哈哈。”

    “明天就回去了，我还有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