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寅川认真听完，笑意更：“我看起来这么差吗？”

    白赫还真故作挑剔地上打量他：“看着倒还可以，板儿不错，就是不知途的续航怎么样了。”

    龙寅川眨了，忽然转过看他，挑了眉。

    “……”白赫忽然觉得自己最近可能跟钟夏互损习惯了，什么话不过脑就往外说，他自然地清了清嗓找补：“要走的乡很，了雨更不好走。”

    龙寅川很低地笑了声，然后合着往说：“嗯，我会注意的，谢谢提醒。”

    “客气了啊，”白赫拧开瓶喝了，“我还得跟你谢呢，新加坡那次，谢谢你跟你朋友了。”

    “也是凑巧，”龙寅川推了推镜，很自然，“他是我研究生时候的同学，毕业就找了那边的工作，你当时如果在什么泰国越南，我想帮也帮不上啊。”

    “听起来，在你这儿世界都变小了。”

    “没那么夸张，”龙寅川笑，“可能是……”

    他顿了，白赫意识看他。

    “虽然这么说不合适，但也算老天爷给我创造机会吧。”

    白赫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有说不的滋味。这还是第一次，遇上被他明确拒绝仍还表达好的，他并不厌烦排斥。龙寅川给人一很礼貌的觉，言谈举止的度拿得非常好，他会让你觉得这个人对自己有意思，你只会因为有一个这么优秀的人倾慕而自信自喜，却不会被打扰。

    其实想不通，比他条件好的人多了去了，龙寅川为什么对他还是这个态度，他不愿意把人往坏了想，那就更猜不透了。

    只是思考了很短的几秒，白赫语气平常地问：“那这次跟着一起来，也是创造的机会？”

    龙寅川短促地笑了声：“有个参加的老师突然来不了了，学院缺人，我这任职不久手上工作也不多的，是很好的人选吧？”

    这一白赫倒是同受：“确实，资历浅的就得被安排。”

    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他们俩都知，但都没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