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不像白赫说的那样，方言显得人凶一，至少白赫说起来还……可的。

    （二十三）

    “……彩带、拉、扇……对了，再给我拿几包气球，”白赫清着几个大袋里的东西，确定差不多了就掏手机，“算一多少钱。”

    老板娘动作利索，计算敲得噼啪作响，迅速报了个数字，白赫挑了眉，指着柜上的一个小玩意儿说：“买这么多，送个打气筒吧。”

    “哎哟，我这都是小本生意，都要是卖钱的。”

    龙寅川站在旁边看，以为白赫就这么一说，结果看他随手拿起个打气筒看了看，漫不经心：“这塑料质量很一般啊，唉就送个吧，我们都是大老远赶上来的，买一次也不容易。”

    老板娘也是痛快人，顿了很脆地挥了计算：“行行行，送你一个，零也抹了，给个整吧。”

    白赫眉开笑：“那敢好，谢谢啊。”

    拎着大包小包哼着曲来，发现同样拎了袋的龙寅川在看着他笑。

    “怎么？”

    “你是真的很招阿姨辈的喜啊，”龙寅川笑，“我妈也经常夸你。”

    “嘿嘿，那是们给我面。”

    龙寅川走到他边，两个人慢慢沿着巷往回，路过一个老式钟表店，白赫顺势看了那些挂钟上的时间。

    “现在就回去吗？”

    “你还想再看看也行，”龙寅川掂了掂手里的东西，“这些都不重。”

    “嗯……”白赫想了，“要不今天改善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