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赫盯着天板，缓慢眨着。

    “虽然我总说你耳脾气也，但我觉得你也能豁得去的，”钟夏认真地看着他，“除了你的原则，担心影响到工作，你还在怕什么？”

    白赫叹了气：“我怕真陷去太上，要分开就很难走来，你知我的。”

    钟夏语，皱眉想了半天，有烦躁地抢过白捡了两把：“再不疯狂一把你就真的老了，这样，都是当局者迷，你让我见他一面，我帮你看看这个人装没装。”

    “……啊？”

    “啊什么啊，爷光毒着呢，放心，我不用跟他聊，我就先观察一，”说到这儿钟夏没忍住又翻旧账，“之前那个姓钱的，我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盘算着把你卖了。”

    钟夏的确是个很锐的人，刚才的话也的确说到他心上，犹豫了他说：“明天舞韵的汇报演，你来看看？”

    虽然对阿姨辈的表演没什么兴趣，本着当僚机的心，钟夏一答应：“行，诶，记得给我留两个位置啊。”

    白赫嗯了声，后知后觉：“你那位哄好了？”

    “谁哄他，他哄我还差不多。”

    白赫发来的集合时间的确很早，不想前天晚上多跑一趟的话，第二天早上七就得去舞韵拿东西。龙寅川到的时候，看着还闭合的商圈大门，给白赫发了个消息，两分钟后白赫啃着面包匆匆过来——

    “呼……走，从员工通上去。”

    龙寅川跟他绕了会儿才坐上电梯：“你怎么不直接告诉我从哪儿上。”

    “太绕了，我怕说不清楚，”白赫两解决早饭，包装袋团在手里问，“你吃早饭了吗？”

    “在家吃了。”

    “那你还起得早。”白赫打了个哈欠，看得还有困。

    “也不算，我妈早起准备的，我吃现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