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赫觉得对面是傻，而现在还在听这个电话的自己更傻，习惯的教养让他还是听完了，烦躁：“钱禄丰，说这些没用，你不过就是觉得我好拿，说真的，以你的条件随便就能找个比我更听话更好拿的，就别来烦我了。”

    “小白，我——”

    白赫终于没控制住，怒：“大半夜的你他妈真不嫌折腾啊，我跟你说再这么搞我就报警了，最后一遍，咱俩没关系了啊，好聚好散得了，别难看了。”

    挂了电话，顺手拉黑，白赫皱着眉，意识回，龙寅川站在他旁边不远。

    皱着的眉迅速散开，而对上龙寅川表，脸上又变成了无奈：“有傻。”

    “还在扰你？”

    “嗯，不过我都这么说了他该知趣儿了吧，”白赫叹了起，换了个话题，“你来回都是跑的吧，这么快。”

    龙寅川笑着推了镜，意有所指：“我没听到多少。”

    白赫失笑：“没多少是多少？”

    “从‘以你的条件随便就能找个比我更听话更好拿的’开始。”

    白赫扶着墙站起来：“烦死人了。”

    龙寅川走过来，没顺着往接，只是问他：“还是背你？”

    “没事，扶一把就行。”

    白赫沉默了，龙寅川扶着他，也没说话，两个人慢慢了大门。

    等走到电梯，白赫才叹了气，有烦躁地挠了挠：“抱歉啊。”

    龙寅川被他这个歉逗笑：“你什么歉。”

    白赫想了，故作轻松笑：“我想想，这不是……多听一分钟我跟傻吵架就得多一分钟冷风啊。”

    “也不差这几分钟，”龙寅川顺着他的话半开玩笑，“我还可以，不至于风就倒了。”

    电梯门开，白赫伸手去，结果手没上，龙寅川顺势又了那个7，直到电梯门，两个人都没说话。

    一梯两，龙寅川停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