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赫沉默了，忽然坦率一笑：“你这支绩优太好了，升值潜力还大，我可能没那个成本投资啊。”

    龙寅川挑眉看他，如果是这个说法，他就有更好的回应了：“如果是白老师，你有意愿就行了。”

    白赫一怔，看他的表有好笑。

    “当然，这样要直接面对各隐藏问题的风险也更大。”

    忽然想起乡时听龙寅川上的那节课，白赫一笑，顺势接上：“风险更大，未来获得的收益可能也更大，是吧？”

    “对，”龙寅川看着桌上两杯已经冷掉的，“白老师，我也有缺，有病，只是在你面前一直维持好形象，所以，不用觉得自己投资不了。当然，如果我们能在一起，我也会尽量避免让负面的问题影响到你。”

    这场谈话到现在，白赫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清晰也相对成形的看法，他问龙寅川：“龙老师，你希望自己的是什么样的？”

    龙寅川思考了，认真回他：“我现在无法描述它是什么样的，至今我还没有经历一段满意的，而与不同的人在一起，产生的共鸣也不一样，我不想用那些半成品来归纳我想要的，我更希望和我认为合适的人，一起来创造彼此都满意的。”

    对上白赫视线，龙寅川笑了：“当然，这段的基础应该是稳定、健康、尊重和包容。”

    白赫张了嘴，顿了几秒才失笑：“啧，真不愧是教文化课的，这思维、这才……好吧，我承认我也认同。”

    起承转合，一个话题到这儿也该总结陈词了，龙寅川收了笑意，认真正经地问：“白老师，刚才的容，我简单总结一，我们都对彼此有好，都希望有一段稳定舒服的，你的顾虑我也知了，我认为这都不是问题，完全可以通过关系转变和加了解来磨合解决，你认为呢？”

    白赫消化完这段话，了。

    “那么我再正式地向你提一次，白老师，要和我试一试吗？”

    白赫看着他，严肃却没有压迫，用词都留够了空间，孙薇和钟夏的话在脑里来来回回地闪。